打开铁门走进屋里,反手将门关上,决定下一步就是拐她的备份钥匙。
张望了一下,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所以是在卧室了。
“恩媺。”他喊。
“你先吃,不用等我。”李恩媺的声音从卧房传出来。
“你在干么?不快一点的话,你会迟到喔。”迟到是她的大忌,上个月害她迟到,他赔了她全勤奖金,才让她稍稍对他有了好脸色。里面没有回应,他耸耸肩,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今天他有和她一样的三明治。
看着三明治包着的生菜,他撇撇唇,张嘴咬了一大口。
这又是另一个心计,他其实很挑食的,像是他根本不喜欢吃生菜,不过他从来没有对她反应过,她准备什么,他就真的吃什么。
吃掉三明治之后,他倒了一杯咖啡,慢慢喝了一口,视线忍不柱又往她的房门飘去。她到底在干什么?
“李恩媺,你真的会迟到喔。”他再次唤道。
“那个……杜威德……”李恩媺犹豫的声音从房门透出来,闷闷的,似乎还带了一点哭音。
“怎么了?”他皱眉,起身来到她房门口,就知道一定出事了。“恩微?你怎么了?我要进去喽!”
“等……等一下!”她焦急地喊。
“恩媺?”等了一会,又没有下文。
“好……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杜威德旋转门把,没锁,顺利地打开房门,然后便愣住了。
就看见李恩媺身上包着棉被,头上盖着一件衬衫,坐在床上。
“你在干什么?”他忍着笑,疑惑地问。
“我头发缠住扣子,解不开……”
“噗!”杜威德忍不住喷笑,走上前去。
“不准笑啦!”李恩媺恼羞成怒,她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天知道她奋斗多久,结果只是愈缠愈多。
如果只缠住发尾,她会干脆剪掉,偏偏缠的位置接近发根,如果剪掉的话,肯定秃一块。
“很……困难。”杜威德忍不住直笑,不过还是上前查看。
衬衫的扣子缠住她后脑勺的头发,看着那缠得有够离谱的样子,就知道她刚刚奋斗多久,想必是愈解愈缠愈乱,到最后她才死心放弃,开口叫他。
“头发怎么会缠得这么厉害啊?”他忍不住又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弯腰开始帮她。还真是难分难解。
“嘶……痛,你轻一点啦!”头皮一阵痛,她轻嘶了一声。
“忍耐一下。”他心疼地略微放轻力道。
“唔……”她微点头。“可以了吗?好了没?”
“解开了一点,不过缠住的还是比较多。”杜威德弯身凑近她,仔细的挑着头发。
她的脸与他的胸膛很接近,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靠近,脸上微微发烫,有些慌地闭上眼睛,耳膜里卜通卜通的心跳声,她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抓着棉被的手不知不觉的微微松了,棉被稍微滑下了肩,露出她光裸圆润的肩背,他微微分神,被那细致的肌肤吸引视线,有些失神。
“快好了吗?”她焦急地问。
“喔,快好了。”他回过神来,解开最后几根发丝,拿掉衬衫。“解开了。”
“谢谢。”她松了好大一口气,伸手接过衬衫,听闻一声压抑的抽息,她疑惑地抬头望向他,对上一双含着火花的眸,心脏猛地重重一跳。
他的视线落在她裸露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胸线,他几乎想伸出手抚上那引人犯罪的美景,可在最后一刻,他的手却微微改了方向,替她拉拢了棉被,密实地包覆住她的春光。
“你慢慢来,等一下你不必赶公车,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