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更像。不过也没必要去踩人家的痛脚,说不定他很介意自己从小就老起来放。江映水猜想。
“身分证字号……”
“我用我的身分证字号去签过乐透,全部杠龟。”
她还没念耶!不过既然他都解释完了,那她可以跳过了吧?
她翻至背面,“父,石双业。”
“我爸很贼吧,他的名字摆明他会有两个事业,却取一个一事无成的名字给我。”
他该不会真的一事无成吧?江映水揣测。所以才会一大清早呆坐在大马路旁,一副忧郁小生样。
“母,石乔涵烟。”好文艺。
“我妈的名字超恶心的,我都不敢告诉别人她叫什么名字。”他顿了下,“你咧,你叫什么名字?”
“我……”
“说啊!”
“……水……”
“什么?”耳朵靠近她。
“映水……江映水……”
“江映水?”
他的嘴角很不自然的扭曲,似乎正在隐忍强烈的笑意,她看见了!
“哪个江哪个映哪个水?”
“江湖的江,放映的映,自来水的水。”她故意将名字解释得平凡俗气,却还是惹他瞠大了眼。
“哇靠!我不信!”掌心摊在她眼前,“身分证,我看看!”
“我不……”
“不什么不?你不知道做人要公平吗?我的身分证都给你看了,你不个什么鬼,拿来!”
又不是她叫他拿给她看的,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
“身分证有关隐私,我想我不方便给你看。”
“你已经看了我的了,清楚我的隐私,甚至连我妈的恶心名字都知道了,你哪扇门不方便?”
“又不是我想知道你妈叫什么名字,是你自作主张把身分证丢给我,还叫我念的!”他这是在强词夺理嘛!
“我叫你念你就念,这么乖,那我叫你身分证拿出来是在机车什么鬼?喔……”他恍然大悟的拉长尾音,“通缉犯喔?杀人魔喔?心里有鬼所以不敢拿出来喔?想必你刚才一定杀了你的劈腿男友,不敢说!也许连那个第三者也一块儿砍了,现在警察正在追缉你!”
“我才没有!”这个人真是有理说不清!“拿就拿!”她气怒的拿起手袋翻找。“咦?钱包呢?怎么不见了?”
“不要找借口!”他抢过她的手袋。
“喂……”抢劫啊!
“这是什么?”他翻出一包纸袋,看起来鼓鼓的,摸起来软软的。“你男朋友的头?”
头什么头?!她又不是杀人犯!
“并不是!”她抢回来,拿出纸袋内的物品。“是这个!”
他拿过去拉开,“围巾?”
“这本来是织给我男友的。”她感伤的沉默了下,“今天是他的生日。”一阵心酸涌上,眼眶微红。
“是喔。”他毫不客气的直接围上脖子,“嗯,还不错,就给我吧。”
羊毛线织成的蓝白围巾暖暖,细致的织工与质感,围在脖上毫不觉得刺痒,寒冷更是登时消失了一大半。
见他这么自作主张,江映水傻眼。
虽然他的厚脸皮与不懂客气的作风她已经知晓,但这样“强占”他人财物,也太超过了吧!
“我又没说要给你……”
“难不成你还要拿回去,看着送男朋友的生日礼物掉眼泪?”他瞪她,“我这是在帮你耶,避免你睹物伤情,我没叫你跪下磕头道谢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要回去吗?啊?你想要回去吗?”
“你……”平日擅说大道理的她,遇到个无赖,完全哑口无言。
“如果你想说谢谢,我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