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又不是神。”
好狠的女人。
朱在宇瞪她。他在欧洲找到乔旋夫妇时,叶水晶跟他说,与他分手的那一夜,她哭到天明,可现在的她却笑着,在他面前、在别人面前,她学会了用笑伪装自己的痛。
傻女孩!她怎能对自己如此狠心?怎能令他……如此挂心?
“我真是败给你了。”他叹息,埋下脸,毅然攫住她的唇。
她吓一跳,想转头躲开,他双手捧定她脸蛋,深深地吻,倾注满腔情意,她蓦地眼眸酸楚,愤然推开他。
“朱在宇!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含泪低嚷。“你真的以为什么事都可以用亲吻来解决吗?”
“我知道不能解决,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决心。”他双手抵墙,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夏海音,我要定你了,我说过这辈子我不会再对你放手。”
他说什么?他怎能来对她说这些话?怎能这般扰乱她的心?
她好气他!
夏海音惊栗不止。“你……神经病!疯子、疯子!”粉拳槌打他肩头。
他任由她打,丝毫不动摇。“说要跟我分手的那一天,你很伤心吧?”
“什么?”她愣住。
“快死了吧?想死吧?”他温声质问,每句话,都重重地打进她心坎。“我也一样是这种感觉。听说你被困在火场的时候,知道我有多怕吗?如果当时没有顺利把你救出来,如果你就那么离开我,我想我这辈子都会不快乐,会一直活在悔恨中。还有那天,你说要跟我分手,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逞强、在说谎吗?这几年我一直在听你的音乐,我看得出来演奏会的下半场,你很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爱?”
“我……”夏海音惶然无措,傻傻地看着朱在宇,认清他眼潭也波动着与她一般的忧郁时,她的心,几乎碎了。
“如果你是为了我爸才决定跟我分手,不用担心,我已经跟他说明白了,他不会再阻止你。”
“什么?你跟你爸说什么?”
“我跟他说,你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他坚定地微笑。“我说我爱你。”
“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泪胎在她眼里孕育,她的心好痛。“你爸会难过的,他说我拖累你……”
“你没有拖累我。”
“可是,是我害你被停职处分……”
“其实我早就想退役了,正好给我理由提出申请。”
“你怎么能退役?你那么想当军人!”
“不是我想当,是我不想违逆父母的期待。”他悠悠低语,告诉她自己与母亲的约定,以及身为人子,想为父亲尽的孝心。“……这才是我报考军校的目的。不错,我曾经也以为可以跟我爸一样,做个国家第一的军人,可后来我才发现我做不到,我的心,只能将我所爱的人放在第一。”
那是指她吗?是她吗?
夏海音泪如流星,纷然坠落。“所以才说是因为我,害你当不成军人啊!”
“当不成军人又怎样?”他坦然地笑。“你不也说过,当别人的随扈有什么乐趣?而且我不当军人,还是找得到工作,有个长官的朋友开了间保全公司,聘请我去当指导教官。”
“你当教官?”她难以想象。
“其实也有不少重要人物想找我担任他们的专属保镖,不过我都拒绝了。”
“为什么?”
“因为我最想保护的,是你啊。”他怜爱地捏捏她鼻尖。
“可是这样你爸会恨我……”
“他不会的。我已经跟他谈开了,他能够谅解我作的决定,也愿意支持,他说其实他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女孩,所以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