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利告诉我该怎么做。”
“乱来……”她破涕为笑,又忍不住要指责他的任性妄为。
但,他的坚定给了她无限的安慰,她自认洒脱,什么都无所谓,可比不上他千分之一,他是当真愿意为她舍弃一切,就算扛上骂名。
知道这一生中有个男人如此爱她,柴子夜真的明白了何谓“满足”,再也无所求了。
“子夜、子夜!”
这时,门上突然响起急促拍门声,屋里的两人相视一眼。
“好像是我妈的声音……”柴子夜脸上浮现惧色。
她母亲除了她刚搬进来时来瞧过一回,这么多年没再来过,莫非今天来也是为了阻止他们交往?
柴子夜记得当时提起卢父要两人分手的事,母亲也二话不说表示不赞成,可她明明十分中意卢森的。
卢森前去开门,柴母见到他愣了愣。“你在?”
“阿姨。”卢森嘴甜地叫了声。
“妈,什么事,怎么那么急?”
“我昨天一夜没睡,都在想你们俩的事……”柴母踩着三寸高跟鞋,姿态优雅娇媚地进门。
柴子夜一听,胆颤心惊,母亲隐瞒了近三十年的秘密,就要揭开真相了吗?
“卢森,你在也好,把你爸叫来,就说我找他,要谈谈我跟他之间的事。”
“好……”卢森见柴母绷着一张脸,事态严重,连忙打电话给父亲。
然后柴子夜和卢森两人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中,什么也不敢多问,只揪着一颗心,感受此时风雨前令人窒息的宁静。
等待的心情最令人折磨,尤其等待而来的又是福祸未知的结果,那心情尤其忐忑。
约莫一个小时后,卢森的父亲到了。
当他一进门看见柴母,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知该怎么摆放的四肢,一个年过六十,叱咤风云、见过无数大风浪的男子,竟瞬间变成了十八、九岁,青涩别扭的男孩。
“千慧……”卢父轻柔地唤了声,声音里的爱意有如巧克力般浓郁得化不开。
柴子夜和卢森相视一眼,都做了一个不祥预感的表情。
“叫什么叫?我八百年前就不叫千慧了!”柴母霍地从沙发中站起,凶巴巴地应道。
柴子夜长这么大没见过母亲如此泼妇骂街的形象。
卢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缩了缩肩膀。“这么多年了,你还生我的气……”
“没错,我是生你的气,但是和八百年前我们之间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别净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以为当年我是为了气你才同别的男人交往,以为我对你由爱生恨,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作你的春秋大头梦吧!”
“吓——”柴子夜不由得对母亲肃然起敬,口条真溜。
“是我对你念念不忘,是我当年年轻不懂事,伤害了你……千慧……”卢父往前走一步,牵起柴母的手。“我和前妻离婚多年来一直没有再娶,全是为了你,除了你我再也不想娶任何女人为妻……我等了你一辈子,答应我,嫁给我。”
“吓——”这次换卢森傻眼,他老爸不愧是“情场老手”,明明年轻女友一个换一个,居然能大言不惭地说等了人家一辈子。
“果真是父子……骗不了人,台词都一样!”柴子夜顶顶卢森的手肘,揶揄道。她忘了先前还为两人到底是不是兄妹伤心,此时亲耳听到连续剧一般的对话,都想笑了。
“他抄我的。”卢森答。“我老爸连把到妹后要带去什么地方玩,出去游玩时穿什么衣服都是学我的。”
“骄傲的咧……”柴子夜冷哼一声。
“听到我把妹,吃醋啦?”
“吃你的大头醋。”
这边一对年轻的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