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这样不够,妳应该要指名道姓写出那个卢森的恶形恶状。”连简妤嬿这么好脾气也忍不住动怒。
“其实,那个田晶晶也是一天到晚自爆绯闻,爆到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花痴,我从一个认识她的客人那里听说,她吞安眠药吞过五、六次了,每一次都那么刚好被人发现,根本是作戏,才救回来就传简讯给记者,通知他们她在医院。”凌曼雪提出另一个角度的看法。
“怎么这么复杂……”简妤嬿这下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所以两个我都修理。”柴子夜翻着她的旅游杂志,轻描淡写地说。
“是说……子夜,他得罪过妳?”凌曼雪好奇地问。“我最近出席一些活动,发现现在无论是年轻女孩还是贵妇,最常讨论的话题都是那个卢森耶,为什么妳这么看他不顺眼?”
“他不是得罪我,是得罪我妈。”柴子夜笑说。
“得罪伯母?”凌曼雪思忖着这相差少说三十岁的两人是如何结下梁子的。
“上个月卢森出席香奈儿的早春系列发表会,他跟媒体说,他心目中最能穿出香奈儿优雅知性的味道的东方女人,只有香妃女士。”
“香妃,谁啊?”简妤嬿对这些名人、明星认识有限,满头雾水。
“我瞭了……”凌曼雪睁大聪慧的美眸,忍着笑。“是伯母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大概比伯母晚个几年出道。”
“没错,”柴子夜点点头。“谁教那个卢森眼拙、脑容量又小,居然没想到我妈的名字,就得罪她喽!”
柴子夜的母亲年轻时是家喻户晓、响当当的电影明星,在那种化妆技术不佳,整型技术尚未风行的年代,她已美得惊为天人、教人屏息,更是当时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柴子夜遗传了母亲的古典秀丽,但却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叛逆个性。
“噗——”凌曼雪愈想愈有趣,愈笑愈大声。“那个卢森肯定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哈哈!”
“人家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柴子夜扮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事实上对那个风流花心、恶名昭彰的卢森完全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午夜,卢森独自走进一间藏身于商业大楼里的会员制私人俱乐部。
甫进大厅,俱乐部经理罗杰像早已收到通报似的,急急走向前来迎接。
“哎唷,‘二手男’!今天怎么有空莅临我们这间小小酒吧啊?”罗杰穿着一身银色金葱大喇叭裤西装,摆出媒人婆般的三八手势,闪烁着指间骇人的大戒指。“咦咦咦?你自己一个人,没带漂亮美眉?”
“你跑这么急就为了想挖苦我几句?”卢森听到罗杰那句“二手男”,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帮我弄个安静一点的位置。”
“人家我们今晚是六○年代之夜,很热闹,没有安静的位置,而且你的服装也不及格,得先换上我们准备的礼服才能进去。”罗杰故意用嗲到很欠扁的声音说话。
“今天没心情玩,带路吧!”卢森意兴阑珊地说。
“为什么没心情啊?是杂志销量不好,还是让你动心的美女愈来愈少?”罗杰跟他熟,明知他哪里痛,还故意往下挖。
卢森的爷爷是“帝京集团”的创办人之一,而“帝京集团”旗下的事业体涉及电影、电视、唱片、经纪等凡是跟娱乐有关的行业,人脉三教九流,财力更是雄厚。
多少人羡慕他含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少爷生活,就连他玩票性质创办的杂志社,杂志销量也跌跛所有人的眼镜,屡创纪录;这么好命的人还心情不好,这不是教其它人都去撞墙算了。
“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卢森瞇起眼看他。“我看你是嫌最近生意太好做,客人太多是不是?”
卢森最近真是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