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也不信世上有那么多玄之又玄的事。
好在她不像妈看得多,不然她一定会烦到睡不着,愁眉不解地被当成疯子。
“没错,你是想多了。整天不动才会想东想西的,走,去爬爬山,运动运动。”多晒点太阳人才会健康。
她瞪大眼,一副你疯了的神情。“我看起来像热爱运动的人吗?”
她——抵死不从。
“就因为不是才更要运动。人要活动筋骨,气血才会通顺,跟我跑商几百公尺,你的手脚就不会冰冷,得吃什么人参姜糖补身。”会动才是人,不动时植物,
“我不要。”秦亚弓头一甩,任性地耍起脾气。
“不要吗?”他上唇一扬,深邃的眼瞳闪着狡光。“大小姐,你知道四下无人适合做什么吗?有种运动你不必动,我动就好,要不要试一试呀?”
“莫西雷,你好下流。“她暮地双腮发烫,染上微晕的桃红色。
他故作不解的眨着眼,“哪里下流,我背你到果园看大家摘果子,你有现成的人桥还抱怨什么。”
“莫西雷,你……讨厌鬼。”故意用花误导她。
他仰头大笑,有力的双臂将她拦腰抱起。“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瞪他,脸却红了。
“我爱你,秦亚弓,你是我一个人的大小姐,我要爱你爱到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她的骄纵,她的任性,她的蛮不讲理,她一切的一切全是他的。
娇颜酡红,她目光透着羞意。“你的演艺事业呢?一辈子是很长的。”
人心最容易变,尤其是男人的心。
他眼神温柔地轻抚她面颊。“我打算三十岁左右退出演艺圈。”
“你舍得?”她微讶。
“没什么舍不得,我可不想忙到没空陪你,连正大光明手牵手走在路上都不能,这不是我要的。”想她只能用想的,不能见,因为要拍片,见她后又得匆匆离开,去忙宣传。
“那你要什么?”她问的很轻,纤指玩着他衣服上的老鹰图腾。
“你。”
“我?”这么简单。
“我三十岁时,你就二十四岁了,我要亲手盖出我们的房子,有你爱的鞭笞,老树,池塘和花园,我要抱起我的新娘走过开满白色小花的拱门……”到铺着玫瑰花瓣的大床。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想做其他的事,也许是旅行。”梦想很美,但……她未必配合。
他低笑,以鼻尖蹭了蹭她鼻头。“那我陪你一起旅行。”
她摇着食指说NO,“不行,你要留在台湾赚钱。”
“我已经有很多钱了,”他这六年累积的财富,可能是别人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数字。
“哼,你忘了我是大小姐呀!大小姐可是很会花钱的,你供养得起吗?”她故意装得很势力,瞧不起他这穷小子。
秦亚弓是个小富婆,打她一出生,家里的长辈就为他们姐弟存下一笔数目不小的信托金,加上父母的疼宠,土地,股票,债券等陆续登机到其名下,就算她一辈子不工作也能不愁吃穿的当她的大小姐。
依靠男人?不必,她经济独立。
“养得起就嫁给我吗?”黑眸闪着灿然璀光。
她不回答,只用眼角余光眯他。
“没摇头就表示同意。我订下了你了,大小姐。”他轻吻着如蜜甜唇。
莫西雷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一片绿荫草地上,徐徐微风吹动如瀑黑发,他的心也随着长发飘动,动情地封印密唇。
他拼命要自己踩刹车,但是泌入鼻间的清雅幽香是如此诱人,他顺着香味往下吻,柔嫩的雪颈,迷人的锁骨,丰盈的……
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