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她竟由屏风后出来,而且一脸惺忪,先是大为惊讶,可继而一想,她是皇上的宠妃,会出现在此重地也不足为奇。
想当年皇上对孝仪皇后虽然在人前维持大男人的模样,但其实私底下大伙皆知他对孝仪皇后是无法无天的放任,宠得不象话,如今这位珍妃也是这般情形,可见珍妃已经完全取代了孝仪皇后在他心中的位置。
虽然这位妃子的出身惹争议,但毕竟是皇上正宠着的人,此刻这女子若肯代为救情,说不定成将军可以不死。
成可防一见她,愣了下,羞渐的垂下头。“臣犯下重错,正在领死……”
九珍闻言讶然的瞧向四哥。“这事是真的?”
权永爱沉重的颔首,眼中更是明显放出要她相救的意思。
她马上走向自家男人,他正由周彦手中接过一件红底凤帔,亲自将凤帔披在她的肩上,而后又将她拉进自个儿怀里,“春天带凉,刚睡醒要先保暖现出来,万一招风寒,可有得受的,”他数落。
九珍随意抓着身上的凤帔,也无心管凉不凉,只见到四哥拜托的神情,以及成可防凄惨的模样。
“皇上,成将军非死不可吗?”在外人面前,她一向规矩的称他皇上。
听见她关心起这件事,祈夜白脸色微沉。“没错,他罪有应得!”
“没有转圜的余地?”她再问。
“哼!”他转向坐回御座上去,这意思很明白,没得说情。
九珍眠了眠唇,转过身便是见一堆苦脸,她想了想,蓦地勾笑。
“成将军,我曾听说孝仪皇后幼年时,有回过街因不留神,差点被马车辗过,是你舍身相救才换得她仅得轻伤,这事在当时传为美谈,可有这样的事?”
“呃……是有这事。”成可防不解她为何在这时提这样的陈年往事,这是要他向皇上讨当年的人情吗?
“我想孝仪皇后一定很想报这恩的,可惜……她命太短,死得急,一个短命鬼是没这机会了。”
这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怞气变脸,唯有权永爱侧掩着脸偷笑。
众人莫不心想,孝仪皇后的死是皇宫的禁忌,从来没人敢在皇上面前提,更何况不敢说她命太短,死得急,甚至连短命鬼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讲了,这珍妃是想救人还是没脑子的自个儿想被打入冷宫啊?!
思及此,所有人全屏着气,等着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只见皇上面色确实有异,但似乎有点诡异,而且没有预期的震怒……
“朕想……成将军虽有过错,但念在其中心于朕的份上,这次的事暂且以缓刑论处,但得将功赎罪,立刻将边疆那批被七王爷收买的将领兵权收回,平息乱事,否则,依旧死罪难逃。”他脸色不甚自然的改口。
成可防一听,喜上眉梢,其他人也是立即抹汗,为他松一口气。
之后,几个人又偷偷瞄向珍妃,心中暗想,这女子连孝仪皇后也敢冲撞,而皇上不仅没生气,还顺了她的意,再细想,她能出现在只有皇上心腹聚集之地午憩,可见皇上对她不是一时迷恋,而是深深信任她,这么说来,这位珍妃不只取代前皇后,甚至超越她了,皇上此刻心中恐怕只剩珍妃,没有故人了!
午后进到珍宫,春彩正在为九珍按摩身子,祈夜白无声地挥手要她退去,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
九珍闭着眼,修长的脖颈与整片光裸的后背几乎是片缕不遮,火辣辣地呈现在他眼前,看得他双眸灼热,一双带火掌心着迷的顺着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按下,滑进丝被下突起的诱人翘婰,轻轻柔着,缓慢挑逗。
浓密的黑睫颤了两下,当感觉到那手放肆的滑进她大腿内侧,才迅速睁开眼,这不是春彩!
“你……”才翻身张口,滚烫的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