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舒服的轻吟着。
“要小声点,老婆。”他轻咬上她的耳,好笑的叮咛着,“把沅儿吵起来,就不能怪我无法陪你了。”
她羞得打他,“去外面啦……”
“外面?客厅?餐厅?还是厨房?我觉得院子里的那张石桌不错……”他逗她,弯身把她抱起往外走。
她一直笑,边笑边害羞的打他。
他低眸,认真的看着她,“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结婚吗?”
嘎?话题转得还真快。
这男人,很会利用别人心不在焉时问问题,根本像贼一样。
她沉默,直到他真的抱她到院子里,把她放在石桌上。
喔,这男人……还真是说到做到哩。
深夜,院子里只听得见蛙鸣与淙淙流水声,天上的那道月光,却烂亮得像是睁大了眼在看他们。
“结婚有什么好?”她突然开了口,“再美丽的爱情也了岁月的考验,到时,相对两无言,相对两厌烦,明明是同一个人,很难再爱了,却又在被婚姻所捆住,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别人看起来是恩爱美满,实际上却比一般朋友还不如,这样的爱情好可悲,我不愿自己的爱情最终变成这个样子。”
“所以要努力。”严莫臣两手撑在石桌上,俯身把她困在他的胸臆间,“经过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就像你刚刚所说的那样,很可悲。”
“莫臣……”
“嘘。”他用手封住她的嘴,“我不是要你安慰我,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会尽我所能的爱你,尽我所能的用心经营你跟我的婚姻,还会再让那样的悲剧发生在你我之间,我保证。”
杜丝曼笑了,感动的泪冲上眼眶,“都逼我嫁了,现在才跟说这些不嫌迟吗?”
“不是说,婚姻不代表永远的爱吗?我要的是你永远爱我,只爱我,所以,就算你嫁了我,我还是要努力让你爱上我,一辈子都爱我,不是吗?”他正经八百的说着,嗓音温柔而认真。
她败给他了!
怎么这样一个冷峻的大男人说起这样的甜言蜜语,却是那样的驾轻就熟呢?
如果,他每天都给她喂上一点蜜……
她会甜死吧?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甜到都要令她发晕了。
见她一直没吭声,严莫臣伸手抚上她的脸,“你一直没说你爱我,你爱我吗?真是被逼了才嫁我的吗?”
她睨着他,眸光闪动。
她爱他那么久了,他不是心知肚明?
“说你爱我,老婆,我要听。”
老婆……
这个简单又平凡的称呼,竟莫名的让她好想哭。
“我爱你,……老公。”虽然令人羞,她还是把她对他有爱说出口了。“很高兴你这样霸道的逼我嫁你,让我连为什么要结婚的借口都不必找了。”
他笑着她也笑。
冷风拂动,吹来一阵清香,也带来一股凉意。
她冷得偎近他胸膛,双手圈住了他的腰,耳边传来是的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真的要在这里做吗?”她突然问。
严莫臣被她这娇柔又暧昧的一问,嗓音都变得低哑了,“你想在哪里?”
“餐桌上?”
“好。”他抱起她,转身跨大步回屋内去。
“不要,我拍掉下来,去厨房好了?”
“嗯。”他胸膛震动着,隐忍着笑,真怕得内伤。
“还是不要好了,等一下锅子撞到掉下来。”她自顾自地道,说完,觑了一眼她老公。
他笑了,好迷人的那种。
他知道她在闹着他玩吧?所以才会这样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