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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纷杂的坐在医院里陪伴着她,当时的他满心愧疚,当时的他,第一次发现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在乎、他对她的不舍。

    如今,四年后,一样坐在医院里,一样愧疚,他似乎总是在伤害这个女人,可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放手。

    “丝曼……”他第一次这样唤她。这个明明曾经跟他很亲密的女人,却又同时那么的陌生呵。

    他跟她,相遇的时间那么短,分离的时候却那么长。

    情,定在那一夜,那激情又放纵的一夜,一辈子都忘不了。

    可,激情不适合他,他要跟这女人过一辈子,细细长长的编织着专属于他们俩的情爱,到老了也可以在一起。

    昏昏沉沉中,杜丝曼轻轻睁开了眼,看见严莫臣紧紧握住她的手,搁在他颊畔,闭着眸,那样冷峻的一张脸呵,四年过去,完全没有老一些丑一些,一样可以让她心跳又心动。

    似乎感应到她的注视,严莫臣张眸,看见她醒了,露出了今日难得一见的微笑。“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下意识地把被他握住的手抽回来。

    “沅儿呢?”

    “我请保姆到家里来帮忙照顾了,不必担心。”

    “你怎么知道保姆的电话?”

    严莫臣一笑。“你的手机里面谁的电话都有。”

    包括他的。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存有他的手机号码却一次都没有拨给他,他也是,好像只要把对方的手机号码留着,那个人就会一直存在似的,很可笑的用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

    杜丝曼觉得有些窘,淡淡地别开眼,她看着另一只手的手臂上打着点滴,眉头微微皱起。

    “我感冒了吗?”她很不喜欢针头刺在手臂上的画面,而且她的手好麻。

    “高烧四十度,你把沅儿吓坏了。”

    听起来,好像她是个不尽职的母亲。

    她冷冷的反击。“这四年来我第一次生病!”

    “却病到昏迷不醒,连打电话求救的意志力都没有。”严莫臣凉凉的数落她,自动略过自己为她心急如焚的心情。

    这女人,永远都不会明白,她有多令他担心。

    四年前的那一夜,四年后的今天,看到她这样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气闷的都是自己。

    “我知道自己不会有事的。”事实是,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会烧得这么厉害,昨晚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再加上这男人说要跟她抢儿子,逼她嫁给他,她才会哭了一夜沉沉睡去。

    “如果你出事了,才三岁的沅儿怎么办?你没想过吗?”

    “严莫臣!你现在是在怪我没能力照顾你儿子吗?”她气呼呼的瞪着他。“我一个人把他生下来,再痛再苦我都撑过来了,刚出生时他一直在生病,常常半夜我带他冲到急诊室,看到他打针时哭得哇哇叫,我的心也跟着痛起来,就算我再怕打针,我还是要硬着头皮紧紧抱住他,让护士可以帮他好好打针,他哭我也哭,再不争气的这样的我,也十分自豪自己是个好妈妈,你凭什么这样怪我?”

    她哭了出来,因为生病了,所以有点歇斯底里着,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抓狂的情绪,这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要不是他可恶的出现了,还说要跟她抢儿子,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严莫臣瞅着她的泪,伸手帮她抹去。

    “我没有怪你,丝曼。”他温柔的对她说。“你做得很好,一直都很努力的做任何事,不管是当女人还是当妈妈,你都是最好的。”

    什么?杜丝曼愣愣的着看他。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这样的情况,有我在可以更好,我不怕打针,所以儿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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