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冷初莫想离开却摆脱不了南震言的钳制。
该怎么办?
她居然被他……强暴了!
他说他不会那样做,但是他却不守承诺,在她的抗拒下依然不顾她的抵抗,霸道地占有了她。
她的第一次因为这样,成了一个永远不美好的回忆。
她真的是没脸回去见炎天那些人了。
听他平稳的呼吸声,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试着撑起自己酸痛的身子,把他横放在她胸前的那只手移开。
“要去哪里?”
南震言低厚的嗓音惹得冷初莫心惊胆跳,转过头去凝视着他,也因此瞧见他用一种色欲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胸脯。
她赶忙拉起被子遮盖,对上他的目光冷如寒霜。
“这下子你满意了吧?污辱我之后是不是要把我丢了?反正我是一个妓女,是替你暖床的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这正好把你救我的思情给偿还完了,现在我们是不相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她哀怨冷淡的语调震怒了他,尤其更气她自贬自己是妓女,虽然他曾经一度认为她是妓女、残花败柳,但是在他尝过她后,他开始怀疑这个可能性,而她的出身,更不可能只是个普通的妓女。
“说老实话?你真的是妓女吗?”他坐起身,和她正面相对。
她想要掉头望向远处,但他一把揪住她,握住她的下颚逼她朝向他的裸露胸膛,更残忍的是,他的手还伸入她的被子内……
皓月当空,激情的两人照样缠绵、翻云覆雨,回应欲望国度的召唤——
让她死了吧!
冷初莫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一再沉迷于情潮里,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她竟然眷恋他的爱抚。
一个想伤害她的男人得到了她的心,那个男人就是躺在她身旁的南震言,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承认。
清晨的阳光暧昧地照耀在他们交缠的躯体上,赤身露体的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
她惊惧地想要逃,但他却用有力的双臂钳住她娇荏的身体。
“我不准你逃。”
“你能不能离开我?”冷初莫哀求他。
“不行。”
冷初莫愤怒地瞪着他,想出声骂他。
“不过要我离开也可以,但是我有条件。”他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纤腰,一副高傲的样子。
“什么条件?你说!”她迫不及待地问。
“告诉我实情。”
冷初莫哑然地难以抉择,低着头好生纳闷。
可他等不及了,不是她的答案让他等太久,而是她方才急于离开的动作触动了他的男性欲望,现在他又想……
感觉到他的兴奋,冷初莫担心他会不会真的又想来一次。
“我说,我老实说!你先让我离开。”
受不了他昨夜屡次的索求,难耐疼痛的她匆促答应。
这下子他才真正的离开。
他不忍心再强迫她,更怕她会被他的求欢累倒。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感到莫大的惊喜,这是不管对哪个女人,从不曾有过的愉悦。
她决定实话实说,可是,还是不妥啊,他真的会相信她是炎天的人吗?
她曾经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轻易信赖他人,因为吃亏的总是自己。当初,就是因为信任他,才会搬到他家;结果,却将她的人与心都赔掉了。
“你要我说什么?”
她借机多想些理由。
“说说你怎么还是处女。”最想知道的莫过于此。“不能说谎。”他顺道补上一句。
不过她应该不敢,受够了昨夜的缠绵,她看来是没多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