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开始又是美好的一天,每一天都代表一个新希望,欣欣向荣的迎向朝阳,迎向烈日,迎向满头包的……星星……
去他的希望,根本是商人搞出的玩意,骗骗无知老百姓掏出扁扁荷包里薄薄的钞票,购买他们励志又向上的产品,好大赚黑心钱。
被骗了好几百回的她怎么会再上当,什么恋爱幸运符全是骗人的,她花了一张小朋友怎么买不到半朵桃花,连隔壁年纪半百的秃头阿伯都笑她是千年干物女,搂着十七、八岁的辣妹女友打她门前经过。
这是什么世道呀!一口黄板牙的老头子也有人要,她一个如花似玉……好吧!长相普通但积极上进的上班女郎,说实在也没得嫌了,为什么她连一次恋爱的机会也没有,真是太不公平了。
何况她哪里干(干)了,还是一样二十五吋小蛮腰,皮肤富有弹性未干巴巴的,轻轻一按还ㄉㄨㄞㄉㄨㄞ地弹起来,胸前的两团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好歹能见人……
呜……呜……三十岁了,她想谈恋爱,她要谈恋爱,老天爷呀!赐给她一个男人吧!
“朱冷冷,你的便当要不要蒸,再不拿出来我可不管你了哦。”
不远处的同事高喊着,精神不振的朱冷冷畏缩的拿出铁盒便当。“我……我要……”
“老天呀!你的气色真差,有气无力的,不会沾到什么脏东西吧!”女同事声音尖锐,看似关心的问道。
“我经痛。”当女人就是这么辛苦,每个月来一次,还不容她们说不。
同事了然的喔了一声。“难怪你面无血色,一副被鬼打到的模样。”
失血过多嘛!她了解,她每次来的时候也痛不欲生,得靠止痛药救命。
“不,我是踩到狗屎了,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天底下大概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
父母离婚后各组家庭,不想当拖油瓶的朱冷冷自个一人住在原先的家,三餐自理不成问题,还有空闲在阳台辟个花圃,种些薄荷、茴香、熏衣草这些好照顾的绿色植物。
不过老天大概看她过得太惬意,还不够悲惨,上个月楼上搬来一对非常热中“爱爱”的夫妻,晚上七、八点就听见他们在那里哀哀叫了,一直叫到半夜才肯停,然后一大早又开始他们爱的晨间运动。
她简直是被“喔喔”声给吵醒的,睡眠严重不足,两只熊猫眼,抹了三层遮瑕膏才稍稍能见人。
谁知临出门前穿错了一黑一白的鞋子,她奔回去换时不小心“滑垒”,整个脑袋撞上鞋柜,痛得她泪花直流,差点大飙脏话。
然后赶到站牌搭公交车,公交车居然过站不停,让她当场傻眼,目送它远离视线的车屁股。
勉强忍痛搭出租车来上班,可恶的小黄司机不找零也就算了,她才刚开车门尚未站稳,他呼的开走了,害她当众出糗,跌了个四脚朝天。
更叫人痛心的是她竟然迟到了,只慢了三十秒打卡而已,三千块全勤奖金就硬生生的从她眼前飞走,平时在公司跟她还不错的女同事因去香港出差,后天早上才回来上班,她连要找个人吐吐苦水都没办法。
“呃!节哀顺变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你很快就转运了。”她说的当然是安慰话,人哪那么好运,说转就转。
“唉!我不指望了,运气这东西专门欺负倒霉人。”她有幸荣获排行榜第一名。
同事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不用太难过,你上次写的企划案过了。”
“真的吗”朱冷冷两眼一亮,兴奋不已,她记得有两万元奖金。
“不过呀!”她留了个梗,让人惶惶不安。
“不过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每次一有好事都没她的份。
“你们那一组的组长送上去了,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