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得喝点水压压惊,直到被光音送出门口,又走出老远腿哥还没有缓过神来。这个小子,哦,是音老板,绝对是个非常人,是那种非常非常的人。摸摸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那张以他的身份证开的银行卡,脑门冒汗,这家伙是什么来路?
就在刚才,光音给了他一张银行卡,说上面有一千万,就是他打给光音的那一千万买命钱,而那张卡的办理身份证正是腿哥他自己的。这说明什么?在华国有三种人,一种是羊,羊就是有钱人,平时只负责长膘;第二种是狗,负责看羊的;第三种才是人,狗主人,那是吃羊的。很显然这个光音不是羊,也不是狗。
‘这一千万就是你的那一千万,密码是你银行保险柜的密码,当然这钱还是我的,之所以给你,就是想让腿哥帮个忙……我最近要出国一次,短期可能不回来,这几年我在沧市资助了几家孤儿和老人社区。腿哥要是方便多帮衬一下,这些钱就是劳务费……’腿哥听了这话几乎是把脑袋杵在地上赌咒发誓办好,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足以吓死他。
‘我在沧市这几年的产业不多,基本上回来的时候也少,照看不易,比如这个公寓……这次出差后可能要在松江市居住些日子,来往可能更少,但沧市又不能没个落脚地方,若是腿哥有闲工夫帮忙照看下……’说是帮忙,但那话里的意思腿哥明摆的很,根本就是自上而下的‘帮忙’。
‘沧市朋友不多,小辛母亲兄弟还在,还望腿哥照顾一下……说了这么多,还要多劳烦腿哥,给,这上面是我的卫星电话,若是有些不违道义的事我还可以帮上一下小忙,当然如果不是要命的事的话还是不打为好……’腿哥别的没记住,这最后一句话,可是记得清楚,‘要命级别’,也就是说这个音老板可以救他一命……刚才那一身谨小慎微的冷汗,瞬间通体舒泰,他似乎抱上了一个天大的大腿……
“你这样忽悠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辛龄有些担忧的站在大窗前看着几乎是尥着蹶子离去的腿哥。
光音摊手道:“那些话里几乎没有一句是忽悠人的话,不是几乎,是根本没有。”
辛龄说道:“还没忽悠?一个沧市有名的黑社会头子被你几句话说的后脚跟打后脑勺的跑了,还没忽悠?说真的,真没事吗?”她倒不是担心她自己或者光音,他们马上就走了,去松江,她担心的是她妈妈和弟弟。毕竟辛家是本地人家,不像她一个闺女,可以随着别人到处跑,就是去美国也无所谓。她的亲戚朋友可走不了,母亲兄弟也不会跟着她走。
光音说道:“放心,相信咱的技术,没事的,再说,腿哥这人跟咱们有什么矛盾?放心吧。毕竟法治社会,都是江湖中人,求财而已。至于那个齐显,你没听说吗,他得病了,中风,还会来找咱们麻烦吗?”
光音的几句话把辛龄心里的不安心思消除,对呀,法治社会,也没啥大矛盾,能有多大的事?不对,这些心里的顾忌是咋来的?还不是前几天他说了那一番什么生物的恐惧攻击……“你是不是在拿我做实验?或者说是在拿我开玩笑?”辛龄瞪眼。
光音耸肩:“没错,虽然生物恐惧攻击是真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语言的威力。一点点的信息干扰就可能让你做出必然的判断,或者说,情绪!等等,等等,别打了,这其实也是训练的一种,训练一个人的基本的判断力,不受任何外在和内在影响而产生不必要情绪的训练……好吧,好吧,我服了……”
春节,华国最大的节日,不是之一。光音脑子开窍之后这几年的春节,基本上都在国外,开窍之前对于过年没有什么概念。今年可以说是光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过年。对于辛龄来说,也是第一次。
辛龄年龄不大,但也不小,自大学二年级时与光音相识,如今也有五年。虽然是雇佣关系,但……辛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