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那种。”

    “你了解这么清楚？”宵寒珞没有直面回答，却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嗯，是啊。我和柳墨何熟嘛，他倒是很无理，全京城只有他敢指使我做东做西了，是十分恶劣，我当然对他很清楚。”说到这里，孙嫣茹倒是咬牙切齿起来。

    那家伙烧成灰烬我也认识！这仇早晚都要报回来，等着瞧吧。

    “扑哧，你怎么那么怕他？”宵寒珞好奇起来，却被对方瞪了一眼：“我怎么可能告诉你，你也跑来威胁我怎么办？哼。你当我蠢啊。”她双手环胸抱怨起来，他摇摇头，轻轻笑着也没在意。

    “我和柳墨何熟，柳墨何又是公子多年旧时。啊也好乱的，就你哥哥——就你哥哥以前喜欢墨何嘛，就各种追求，这追来追去，我和他，他和公子也熟悉起来了。”她摸着玉石的光滑，也没看着宵寒珞的表情，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闲话没多想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公子都和宵寒木保持很远的距离，有时候连笑脸都没有。甚至他一来，公子就走。我当年年幼无知，便多口了一句。”

    年幼无知？真的不是好奇心旺盛吗？

    “那他说什么？”宵寒珞顿了顿，开了口。

    “”

    “他不会和除妖师做朋友，但想来，除妖师也不会喜欢跟他做朋友。”孙嫣茹努力回忆着那段话，却说得并不准确：“大概就是这样吧。”

    “为什么？”宵寒珞疑惑询问起来，她却摇了摇头：“我当时也问啦，但公子只回了两个字。”

    “嗯？”

    “两串糖葫芦。”她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二，然后冲着宵寒珞摇起了手指。

    “嗯？”

    “给我两串糖葫芦我就告诉你。”脑袋缺根弦吗？孙嫣茹扶额解释起来，宵寒珞无奈掏了掏口袋拿出几个铜板递给了孙嫣茹：“你自己一会儿去吧，说吧，他说了什么。”

    “天敌。”孙嫣茹把玩起铜板，淡淡说着。宵寒珞却看着她，也没有继续询问，只是拿起毛笔，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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