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司风口里的酒喷出了水柱状,一抹脸面上的酒渍,紧张兮兮且回避他人道“你怎知道此事。”
“我看出来的。”小六自是得意道。
“高人高人”。司风笑的一脸菊花样。
见两人笑的猥琐,司雨一挑眉,莞尔一笑,倒是生出些不同情怀出来,瞧的三人狠狠一颤。
“断袖?世间男男女女与那些个菜园里的白菜萝卜有何不同?又何必叫那些个烦心事乱了心智。”司雨对月倾述着情意。
司风含恨似一拍大腿,“完了,这家伙酒品差的不行。”
司雨诚然是个妙人,却也诚然不是个断袖。数百年前,司雨下凡历劫有过一段露水姻缘,被一女子哄骗的团团转的桥段。
那段姻缘在小六听来都觉得很是感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司雨,他咋就那么的……蠢呢?”
小六笑的东倒西歪将酒洒了一身而不自知,司风瞥了眼道“唉,这女子果然跟萝卜白菜无甚区别。”又望了眼因喝酒而悲春伤秋的司雨,吐出一口浊气,对小兕道“来,仙友我们喝”。
翌日
小六小兕决定同司风司雨一起捉拿采仙大盗,是以小六小兕又踏上找那采仙大盗的征途。司风自是欢喜的,司雨却是敛着眉,小六安慰般的拍着一脸漠然的司雨的肩膀,这家伙还是喝醉了可爱些。
夏日里的夜色很美,月光皎洁,繁星闪烁,蝈蝈逗趣。
要是没眼前这只经常出没的狐狸,瑾羽应该会更有心情欣赏这般美的夜色。自那晚那什么采仙大盗来过之后,这狐狸每晚都准时出现在她的院里,瑾羽想着要给小院设个结界,但思量了几日,觉得太耗费力气了,便作罢。反正那狐狸就在院子里站着,好像看门的,瑾羽想。
窗台的白玫瑰开的愈发的娇艳,还时不时的冲着瑾羽点头哈腰。这日,瑾羽歇下不久,就见那娇艳的白玫瑰竟在月光下化作一白衣女子,其形容神似瑾羽。
歇下的瑾羽觉得鼻尖花香浓郁,便起身想看看那白玫瑰,原本紧闭的窗户却是打开,那窗台就剩秃噜的花盆。就见院里依偎着俩人,身着墨色长袍的棠墨,和一白色婀娜女子。瑾羽闭了下眼,将窗户轻轻合上,原来那狐狸来守门是怕那花儿被偷了。
这日,瑾羽起了个早,将窗台上的花盆搬到角落里,她决定以后不养花,决定养草。把小兕以前捣鼓的绿草给搬到外面晒太阳,浇水。
瑾羽忙完,日头已移至正中,摸了摸一脑门的汗,乏力的歪进屋檐下的长榻上,素手一下一下的对颈窝处扇着风,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轰隆’一声,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片刻就大雨倾盆了。在屋檐下的瑾羽悠悠转醒,迷茫的看着院子里大雨中撑伞的人。朦胧的双眼看了半天才看清那人是棠墨。这电闪雷鸣的不怕被雷劈吗?瑾羽疑惑的想。
突然,雨中传来一阵萧声,是那晚的萧声,瑾羽想,这狐狸应该是要出幺蛾子。但转念想,莫不是,觉得采了她的花,不好意思了,来叙叙旧情。
萧声夹杂雨声,听的不是很真切,但却别一番滋味。瑾羽默了默,不就一朵花嘛,既然入了你狐帝的眼,她自是不会小气的。便拿出琴,坐在榻上与萧声裹着雨声一起合着。
良久,瑾羽放下琴,耳边余音回响,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拿琴。不待瑾羽回味完,一阵巨大引力将她拉向雨中的棠墨,他双手张开将愣神的瑾羽抱入怀中。雨伞飘在他们的头顶,为他们遮去了风雨。
“趴趴”的雨声落在雨伞上,滴进瑾羽的耳中,看了看眼前的人,她想,这人疯了,昨晚才将她养的花采走,今日,就敢对她动手动脚。
棠墨在瑾羽发作前,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托在瑾羽的后腰,旋转着身体带着瑾羽一同在雨中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