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右腿微微一弹,顿时将锦文业的身子踢倒下去,然后毫不客气的踩在了锦文业的胸膛之上。
“饶了他?”
“你知道错了?”
“可那有用吗!”
孙谦他死死的踩着锦文业,目光如刀。
“你说他是我从小到大的哥哥。”
“可你们喂我塞筋药时,在你们雇佣鲁深要杀我时,有没有想过我也和你们从小长到大!”
“你还好意思提我母亲?”
“我的母亲每天早上三点起床,没日没夜的操劳辛苦,为的,就是赚取那一点武币,然后供我上学。”
“为了让我上最好的学校,为了让我享受更好的待遇。她每天都像个奴隶一般,去求你,去向你说好话。为的,只是让我能多有一颗武气散,多一点点的进步。”
“可是你,一颗塞筋丸,全毁了!”
“倘若我没有去检查,我没有去治疗,那我的未来就彻底完了。”
“你要毁了我的未来,毁了我母亲的未来。”
“那现在,我只是要废掉锦伟,有何不可!”
孙谦狂吼着。
上一世,他便被这个所谓的继父坑害,去了二本的理工院校,丢掉了自己的爱情。
这一世,他又要废掉自己的筋脉。
他孙谦,已不再是年少时那个任人欺负的孙谦。
他是银河系最伟大的物理学家,连银河之主都要为之低首的神一般的存在。
即便在这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他也同样可以绽放出最璀璨的烟花。
“我错了,我错了。”
“孙谦,你饶了我,饶了伟伟吧……”
被孙谦踩着的锦文业,声音愈发低沉起来。
只要能饶过锦伟,他这个做父亲的,哪怕是死了也愿意。
他不断的哀求着,试图孙谦能够留下一分薄情。
但此刻,孙谦的心情早已狂暴不安。
他彻底释放了他自己。
哪里还会搭理哀求着的锦文业。
孙谦的脚在不断用力。
八十三肉体强度的他,脚步的力量越来越大,已经隐约可以听到锦文业胸腔骨头碎掉的声音。
嘴里依然在狂吼着:
“不仅如此,你要废我也就罢了。”
“哪怕在我拉着我妈走的时候,房子都没有去和你争,你还不罢休。”
“就在两个小时前,你还雇凶要杀我!”
“你说锦伟是我相处了十多年的哥哥,呵呵!”
“那在你废我的时候,在你花了一百万雇凶要杀我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你可曾想过,我的母亲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多年!”
“就在我过来时,我的母亲还在为你求情!可你,却要杀我门母子两人灭口。”
锦文业脸色苍白,但他的嘴中,依然回荡着几个字:“饶了我们……”
“畜生!”
“你们两个真的连畜生都不如!”
孙谦抬起脚,狠狠的一脚踩在锦文业的右胳膊上。
咔咔……
“啊!”
骨头碎掉的声音,夹带着锦文业的惨叫,在紧闭的房间中回回荡荡。
孙谦低头看着面容早已狰狞的锦文业,他目光如刀:“我废你一条胳膊,你服不服!”
“服,服!”
锦文业口中喷血,嘴中突出了这两个字。
而后,孙谦又再次走向锦伟。
“张开嘴!”
随着一声怒喝,孙谦左手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