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疼痛后
只见仙翁呵斥了他一声,让他走进了身说道:以你现在的本事我是拦不住你去杀大皇子,你说去参加大宴,把新郎杀死的话宿丘不就得乱套吗?你那个年迈的爷爷到时候怎么收场不说,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定会乘机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宿丘地下的岩浆还在往出喷呢!
听到这里,少华不捣蛋了。恭恭敬敬的给仙翁举了个躬,坐在了地下。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很重,男人做事必须要顾全大局,即使是面对杀父之仇。
仙翁见他一脸委屈,笑着摸了摸刚才敲过的额头说道:好小子,师傅知道你长大了有脾气了,杀父之仇固然得报,但是你得分清时局。现在宿丘稍有异动随时都可能亡国,难道你想看着你爷爷和你父亲奋斗了一辈子的基业毁于一旦吗?
少华脸红的都烧到脖子根了,他真恨不得扇自己俩个耳光子。心想自己多大的人了还无理取闹,才一年没见又得被师傅暗暗取笑了。
师师傅,徒儿知道错了,一切听您的教会!这么几个字,从他嘴里憋出来比蚊子声音还小。
仙翁站了起来,从衣袖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绿光珠子递给少华。
这是我从野猿身上取下的灵珠,你可别小看这一个珠子。你用法力将它收入体内可以随意隐身,改变容貌。到时候保证让你爷爷都认不出来。
野猿?是之前伤了我和白夜的那只野猿吗?
仙翁笑而不语。
原来那只野猿体内有珠子可以帮助其隐身,难怪当时白夜和少华俩人一点察觉没有,被野猿打了个猝不及防。
交给他珠子后,仙翁又给他立了两条约定,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触犯。
第一:不能动大皇子一根头发。
第二:不能说自己是北极仙翁的徒弟。
除此之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需要约束他的地方了。
少华眼睛干巴巴地看着他问:就这两条?
为师放心你,这两条足够了。
确实,要说仇恨,他也只对大皇子有。其他出格的事情应该不会干出来。隐瞒自己的身份越简单,有那颗珠子在手,其他全不愁。
到时他只需要做的,就只有吃好,喝好,玩好,顺便认识一下大荒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安顿好少华,就是仙翁今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事。他既要照顾少华的情绪,还不能让少刚知道。真是煞费苦心了一番。
谈完正话后,师徒俩可是亲密了一番。一年没有相见,师徒情分还是那么好。
俩人一直聊到了凌晨,少华把一年来遭受到的困难和委屈都倾诉了出来,对他来说,仙翁不仅仅是师傅,更是心疼他的亲人。
在仙翁这里,他敢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而且有些东西一但说出来,便会好很多。
仙翁也总会帮助他解决困难,在少华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最大的帮助。这也许就是任何人之间沟通交往最好的土方子。
直到猰貐冻的在冰火岛呆不下去跑回来的时候,俩人才结束了谈话,各自找了个山洞休息去了。
少华一晚上睡的很安稳,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五年的时间里他过的是看不到头的日子。仙翁只是让他没日没夜的苦苦练习法力,直到他有能力去办那件大事的时候才能出山。今天终于达到了师傅的要求,不仅见到了亲爱的师傅,过俩天后能去见爷爷,顺便在宿丘国玩一圈来释放许久的压力。别提有多高兴了。
只是今天和猰貐打架的时候,流了不少血不说,还烧坏了不少皮肤,就体毛也被烧没了。
往日里他长长的体毛可以保暖,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有没有体毛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只可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