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苏杭,风景旖旎。今日风和日丽,江南街市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们的故事便从这里开始讲起。
“爷爷,快看那边有表演,我们去瞧瞧吧。”眼前是一位俊俏顽皮的十七八岁的少年,“小航,别着急慢点跑。”少年名唤余航,说这句话的正是他爷爷。老者虽年老体迈,他的步伐却不输正当青年的余航,武功之高可见一斑。虽然老者脚步不输毫厘,但灵活上是远不如余航的。在人山人海的阻碍下老者寸步难行,余航则随时见缝插针竟走到了表演围观者的前列。
舞台上表演的节目是扇舞。只见一位妙龄女子长发披肩,红纱遮面,身着夺目火红长裙,双手各执一把烈焰红羽扇,两把扇的扇尾都系有一根数尺长的红色条带。女子红裙摇曳却丝毫没有影响其飘逸的舞步,披肩长发和红色条带随着扇舞飞逸飘动。条带更似大火之焰变化无穷,瞬间可做无穷变化,莫测而高深,兼有女子的舞步身姿曼妙不尽,在场人群无不拍手叫好,目不暇接。余航从小天性顽皮经常偷溜出来看市井表演,但也未曾见过如此变换莫测的舞蹈。当下余航不禁向前更挤进了一步。这一步走前,两人双目对视,条带倏然从余航眼前掠过,却如一阵热浪袭来,瞬间灼伤左脸留下一道微红的带印。“啊”,余航痛的后退几步。旁人依旧心醉于表演,余航的叫声转瞬淹没在人群喝彩声中。“这条带灵异变化如火,没想到其当真有火一样的温度,好生奇怪,”余航一边喃喃不解,一边右手摸摸脸颊,“还好灼伤并不严重,但是这位姑娘莫非是火神不然,这一条条带竟可以暗含热浪。”余航有意弄个明白,又挤到队伍前列,只是这次他是万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
“妖女,拿命来”,一声大喝,人群中突然飞上两位手持长剑的青衫男子。长剑直刺而来,剑刃自带三分内功,气势汹汹如惊涛袭来,分明是昆仑派的惊涛剑法。众人早已骇然失色,急忙后撤,女子舞步却不慌不忙,两条条带轻轻一拂,长剑杀气顿失,如中败絮。“妖女,你杀我昆仑三大长老,莫非欺我昆仑无人,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男子脸带怒气,话音未落,瞬间打出一招昆仑绝学群峰来贺,长剑从八方连刺数下,剑法精要便在于急速破敌。只要敌人有一丝破绽暴露,难免身中数剑而死,可谓凶狠至极。红衣女子舞步只能突然加快,两条条带飞动如蛇,招招速度更胜群峰来贺。每当长剑刺来总被条带抵挡,毫无破绽,条带上更有内力反击,反震得两位昆仑男子几欲脱剑。“昆仑长老不肯屈服我教,先偷袭于我,这下场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余航惊讶,这位女子一边如烈焰狂舞,一边不慌不忙地谈笑自若,换做旁人恐怕早已真气泄露而死,其内力深厚难以置信。
话说人群此时经此突变早应一哄而散,奈何人实在是太多,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散去,余航爷爷突然又被一哄而散的人群往后带走,一时也不能向前。余航倒是初生牛犊,没有离开,只是躲着后退几步开始琢磨双方武功招数的精妙之处。
昆仑兄弟知道招数速度不及对方,群峰来贺已然被破,但是不肯罢手,换招来斗。“妖女,今天我们兄弟不能报此深仇大恨,那也要和你拼个玉石俱焚”瞬即,长剑变换两个人都不守只攻,用尽十分剑气直杀而上。女子当然大吃一惊,知此非同小可,舞步停止,条带组成的防御圈也立刻缩小大半。“昆仑绝学玉碎昆岗果然不同凡响”女子赞赏地说道,却丝毫没有怖惧之意。余航忍不住说道“玉碎昆岗虽然杀伤力极大,但是只攻不守,是已知必死无疑时才会使用的剑术,意在与对方共赴黄泉,姑娘还是小心为上。”余航从小耳濡目染爷爷的武功教诲,对当世绝学都有所了解,加之天资聪颖,对各大招数的理解竟不亚于研习之人。昆仑两人心恨余航多管闲事,红衫女子倒是觉得余航有一番意思。
不过转眼之间,昆仑派一位男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