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觉得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也许今后能成大事。”周吴说道。
这也是周吴走的有些恋恋不舍的原因之一。
“他?他不就在北面与金军打了几仗吗?哥哥这么说,有些夸大其词了罢?”周宁有些不以为然。
周吴摇摇头说道:“这你可别小看了,这世上有几个人敢率孤军与金军浴血奋战啊?就凭这个,我就觉得他是个值得追随的人。”
“算了罢,哥哥,事情已经到这步了,后悔已来不及啦,走罢,还要赶很久的路呐。”周宁劝道。
周吴点点头,叹了口气。
周宁说的没错,走都走了,难不成还要回去不成?
正当兄弟二人转身打算赶路之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周吴兄弟二人忙转头看去,只见远处十数骑兵正纵马向着他们极速奔来。
“周兄请留步。”这些骑兵之中为首一人看见了周吴两兄第后大声呼喊道。
“周兄不远千里前来我黑旗军,本将怠慢了,本将失礼了,请周兄恕罪。”赵忠信赶到周吴兄弟二人面前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
“这位将军,你是。。。?”周吴一边还礼一边疑惑的问道。
这些人是黑旗军的兵马没错,可周吴兄弟二人自到了大理国后就没见过赵忠信,因而并不认识赵忠信。
“这是我家主公。”三彪牵过赵忠信的战马后答道。
啊?原来这就是大名响遍大江南北的保义郎赵忠信?武状元赵忠信?原来是如此的年轻啊,别看赵忠信已经蓄了胡须,可看起来最多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周吴今年二十七岁。
如此年轻就天下闻名,威名赫赫,如此年轻就统帅一支兵马,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周吴心中感叹不已。
“将军说哪里话,将军何罪之有?”周吴慌忙向赵忠信施礼道:“小人临安周吴见过保义郎。”
“保义郎?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呵呵,周兄快快请起。”赵忠信连忙扶起周吴说道:“周兄不必称本将为保义郎了,本将保义郎之功名早已被朝廷除名了。”
“那是狗朝廷瞎了狗眼,简直太令人愤慨了。”周宁说道。
周宁见赵忠信亲自前来,心情一下就好转了,毕竟周宁也就才十七岁,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赵忠信看了一眼周宁问道:“这位是?”
“他是吾弟周宁,宁哥儿说的没错,朝廷对待将军,对待河北义军确实不公,天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将军所受的委屈,天下人是明白的。”周吴说道。
“天下人明白?呵呵,既然天下人明白,我黑旗军危难之际他们在哪里?我破虏军数万百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时,他们又在哪里?”赵忠信摆摆手说道:“算了,不提这些了,不知周兄为何走的如此匆忙?难道真是怪本将怠慢你们了?既然如此,请周兄给本将一个机会,请随本将回去给周兄摆酒赔罪如何?”
赵忠信接着笑道:“我这可是萧何月下追韩信啊。”
“将军太抬举小人了,小人乃是一无用之人,实在无颜在黑旗军继续呆下去啊,请将军见谅。”周吴笑道。
话虽如此,周吴心中还是有些感动了,可感动归感动,就这么随赵忠信回去,这面子实在是拉不下啊。
“周兄真不随本将回去?”赵忠信又笑着问道。
周吴点点头,笑而不语。
赵忠信见状从怀中摸出一张图纸递给周吴之后,在周吴耳边又细细的低语了一番。
周吴疑惑的听完赵忠信的耳语之后,立时脸色大变,接着双手颤抖着展开图纸细细的看了一遍。
赵忠信见周吴看完图纸后,见图纸收回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