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之内顿时火光四起,之片刻间就将襄陵县烧成个大火炉一样。
“走火了,走火了。”
“啊,救命啊!”
被惊醒的金军高声大喊道。
“走火?哪里走火了?”
乌延蒲卢浑斜披着战甲,穿着一只靴子,拎了炳大砍刀从屋内跑出来问道。
“上将军啊,城内到处是火啊,不知道火从何来。”一名被浓烟熏的几乎跟灶王爷一样金军将领哭丧着脸禀报道。
“杀虏,杀虏,杀虏!”
“杀,杀,杀!”
襄陵县四门之外顿时响起了黑旗军将士们的喊杀之声,声如巨雷,惊天动地。
“不好,中埋伏了。”
“快,快上马,随本将军从南门杀出去。”乌延蒲卢浑翻上了一匹马大声吼道。
“上将军,为何去南门啊?南门喊杀之声最响啊,我等此去不是送上门了吗?”乌延蒲卢浑一名手下将领嚎道。
乌延蒲卢浑大怒,挥鞭重重的抽了那名将领一鞭骂道:“兵法云虚则实之,实者虚之,那是贼寇虚张声势的,老夫肯定是南门防守最为薄弱,还不跟随本将军杀出重围?”
众金军无奈只好跟随着乌延蒲卢浑一窝蜂的朝南门涌去。
有的有马,有的没有马,有的有兵器,有的没有,金军均是披头散发,跟着乌延蒲卢浑抱头鼠窜。
跑到半路,只见熊熊火光之中,一员黑旗军大将手提着开山大斧引着数百黑旗军将士从北门冲了进来混战,这员黑面大将一马当先冲到最前面,连斩数员金军将领。
威风凛凛,势不可挡。
乌延蒲卢浑挥刀劈开一个拦路的燃烧的木柱吼道:“别理那黑厮,随我冲出去。”
这他妈的还用你说,都这时候,都这样了,谁还敢硬拼?
于是众金军紧紧跟随着乌延蒲卢浑向南门跑去。
自相践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幸好南门口无黑旗军阻击,众金军稍微松了口气,对自家上将军也有些佩服了,果然神机妙算,这里最薄弱。。。
于是众金军不顾城门楼上不断掉下来的燃烧的木桩,拼命的涌出南门,金军后面不断传来临死前的惨叫之声。
呼呼,还好,还好,虽然金军大都被烧的七零八落的,可毕竟是捡了条命跑出了南门。
可还没等金军回过神来,金军队伍前面忽然发现夜色中有许多朦朦胧胧的身影,站的整整齐齐的,就像一片黑森林,黑压压的一大片,漆黑一团。
只有手中的长枪、长刀在月光之下发出了瘆人的光芒。
金军队伍后面的被没看见前面的情况,还在拼命推搡着前面的金军慢慢向前挪动。
乌延蒲卢浑定了定神,举起手中大砍刀吼道:“我大金国的勇士们,举起你们的长矛,拿上你们的大刀,随我冲锋,冲出去与兀林达大人汇合。”
这个时候傻子也明白了,金军中计了,中了黑旗军的埋伏。
乌延蒲卢浑说完猛的举刀一挥,一马当先的就朝黑旗军扑了过去。
“杀,杀,杀。”
众金军鼓起勇气跟随着自家的上将军向黑旗军扑了过来。
金军也拼命了,都到了这份上,不拼命是不行的了。
“轰隆,哗啦。”
众金军快冲到黑旗军面前之时,忽然地面裂开一个大窟窿,就像一个巨魔张开了大嘴,不断吞噬着金军的性命。
金军收脚不住,顿时数百冲到最前面的金军掉进了大坑里。
大坑之中满是火油。。。
“点火。”高虎一手持盾,一手紧握长刃,冷冷的下令道。
“神机营,射!”臧虎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