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解此河水文情况的百姓,问明后禀报。”赵忠信吩咐道。
“某将遵令。”钱顺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钱顺下去厚,赵忠信又盯着地图沉思起来,目光聚焦在了平阳府西南方的襄陵县,襄陵县距平阳府约有二三十里左右,也是金军必经之路。
襄陵县不大,不过是个歇脚的好地方,金军也必然会在此歇脚,之后就可一鼓作气拿下平阳府。
想歇脚?没那么容易,先问问哥同意不?赵忠信暗暗冷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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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河名为双子河,宽约二十丈左右,上窄下宽,也就是说上游窄,中下游宽,上游最窄处仅仅有七八十步左右。”一个农夫模样的百姓对赵忠信说道。
这个农夫是钱顺找来的。
好,赵忠信大喜,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只要收紧或堵住上游的河水,其后等金军过河时,再放开上游堤坝,那后果想都想得到,够金军喝一壶了。
赵忠信笑了笑,接着问道:“此河有多深”
“最深处不过齐腰而已。”这个农夫答道。
“好,多谢老丈了,来人,取一百贯给这位老丈。”赵忠信吩咐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这个农夫千恩万谢着去了。
赵忠信心里已经有数了,古有关云长水淹七军,他是关圣人俺比不上,俺淹个一军总可以罢赵忠信心道。
齐腰深到时候老子给他来个过顶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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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击鼓升帐。”赵忠信下令道。
“嗵嗵嗵。”随着数面大鼓之声响起,黑旗军众将纷纷朝赵忠信的大帐聚集过来。
赵忠信坐在大帐中央,看到各营诸将都来齐了后,开口道:“据报北上金军距我已不足两日的行程了。”
赵忠信站起身走到地图前面,指着地图接着说道:“我拟在襄陵县痛击败金军,据探马来报,此次北上金军分成了两部,前部人马约五千左右,由金上将军乌延蒲卢浑,后部人马亦有五千左右,前后两部金军人马相距约五里,我拟先行歼灭乌延蒲卢浑所部,随后以得胜之师痛击兀林达所部。”
“高虎、刘开山、童雷、藏虎、甘烈、卞始兴、许超”赵忠信接着下令道。
“末将在。”七人一起出列大声道。
“命你七人率本部兵马速速拿下襄陵县,由高虎统一调派各路人马。”赵忠信说道。
襄陵县在平阳府被黑旗军拿下后,残存的金军早已跑的干干净净,里面只有些百姓了。
“末将遵令。”众将一起接令道。
“高虎。”
“末将在。”
“拿下襄陵县后,将城中百姓速速迁往他处,多给些补偿,还有就是迁走百姓之后,在屋顶、屋后等地多放些引火之物,再洒些火油,待金军住下后,以火箭射之。”赵忠信说道。
“末将遵令。”高虎躬身答到。
“你慌甚么我还没说完呐。”赵忠信瞪了高虎一眼接着说的:“待城中燃起大火后,你们分布在四门的兵马一起鼓噪,你将我黑旗军主力埋伏于南门之外,并使南门鼓噪之声高于其余三门。”
这下高虎些糊涂了,既然将主力摆在了南门,为何还要暴露行迹?
于是高虎问道:“赵指挥使,既然我黑旗军主力放在了南门,那为何要暴露行迹?若暴露主力的踪迹,金军还会向南门突围吗?若去了余下的三门,这可如何是好?”
赵忠信微微一笑道:“乌延蒲卢浑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熟悉兵法,但性格刚愎自用,一旦他决定的事,绝不会容他人反对。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我此次偏偏与之相反,我就来个实则实之,虚则虚之,吾料那乌延蒲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