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人,是有一事相求。”
“大人,有何要事?末将洗耳恭听。”
裴满笑道:“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最近南面不是闹的挺厉害嘛,本官有些私货,想请防御使大人派兵押运回上京,这样一来,本官也可在这里安心为皇上做事了。”
裴满当了三年平阳府府尹兼都总管,加上这里是北上南下那些做商人的必经之路,因此裴满捞了不少金银财宝,此次想请蒲古里防御使派兵护送押运回上京老宅,以免夜长梦多。
蒲古里沉吟道:“这个。。。大人,末将现手上只有两千余兵马,本族兵只有五百,其余都是些州郡兵,本已捉襟见肘,大人此时提这个事,是否。。。。。”
“怎么?防御使大人不肯帮本官这个忙吗?”裴满有些不满的问道。
金不像南宋,重文轻武,裴满、蒲古里两人一个管民,一个管军,互不相干,蒲古里可以不理裴满,裴满也没办法。
可平时裴满捞钱的同时也给蒲古里送了不少,这就使蒲古里不好意思拒绝了。
于是蒲古里说道:“既然是大人的事,末将照办就是,末将这就去安排。”
“哈哈,防御使大人果然豪爽,本官多谢了,哦,对了,听说你又新纳了第十二房小妾啊,正好,本官已准备份厚礼给防御使大人贺喜了。”
“末将多谢府尹大人了。”
。。。。。
“防御使大人,鑫喜他爹爹韩童泰使人求见,请大人回府。”蒲古里从府尹府出来后一个随从禀报道。
“知道了,他能有甚么要事?喊那人等着,我去趟军营就回府。”蒲古里吩咐道。
。。。。。
“许正将,事情有些不对劲啊。”
大憨等人一行十余人跟着韩童泰混进平阳府后就一直在韩童泰的府上呆着,不敢妄动。
这时大憨等人正聚在一起议事,大憨的一个手下说道。
“嗯?怎么不对劲?”大憨问道。
“昨日进城后,你吩咐我盯住那厮,我就一直盯着他,今日见他鬼鬼祟祟的,今日午时还与一个下人交头接耳了好一阵子,随后那个下人就出府了,至今都没有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憨的这名说道。
大憨想了想说道:“我也觉得不对劲,那厮与统制约定今日半夜动手打开城门,可至今未见他安排甚么,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大憨接着问道:“那厮现在何处?”
“还在府中哪也未去。”
“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样,你速速出城找到统制,将此事速速禀报赵统制,其余人等随我捉拿那厮。”大憨吩咐道。
“啪,砰”
正在此时,大憨等人呆着的这件房屋门窗忽然被猛力撞开,大门往内倒下后,大门处忽然伸进来一排排雪亮的枪尖,同时窗户上也露出了一张张已上了弦的弓弩。
“抓住贼寇。”
“别让他们跑了。”
大憨见状将屋内一张大圆桌单手举了起来,挡在众人面前,大憨虎吼一声道:“兄弟们,随我冲出去。”
随后大憨举着大圆桌猛的朝门口的金军砸去,沉重的圆桌狠狠的砸在挡在门口的金军身上,顿时将十余名金军士卒砸了个人仰马翻,滚倒在地。
随后大憨在前,其余众人跟在大憨后面,拨出兵器冲出了屋门,只见院子里人山人海的,金军拿着各种兵刃塞满了整个院子。
“杀”大憨一声持着圆桌,一手拨出腰刀,一刀劈在了一名金军的面门之上,顿时将这名金军面目砍了个稀烂,那金军惨叫一声,往后便倒。
“杀出去。”众黑旗军将士也各持兵刃向左右杀去。
怎奈金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