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们怎么知道?”众金军笑的更欢了。
“岳家军的屁是不是天雷我等不知道,不过你们马上就会尝到赵忠信的屁了。”萧达成说道。
张敌万悄悄的对萧达成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
双方士卒在嬉笑打闹之间,擦身而过。
。。。。。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黑旗军一行二千余人偃旗息鼓,在两支金军队伍之间悄悄的穿了过去,一路上有惊无险。
“钱顺,我军到哪里了?”赵忠信边走边问道。
“赵统制,快到太平县了。”钱顺答道。
“太平县?”赵忠信喃喃自语道。
张翎见状问道:“难道你想打太平县?”
赵忠信摇了摇头说道:“太平县太小了,打下来没意思,要玩就玩大的,嘿嘿。”
刘开山长个大嘴惊讶道:“难道统制的意思是。。。?”
赵忠信微笑道:“对,直接干平阳府去,拿下平阳府,必将引起金军的恐慌,这样压在苗大帅一线的金军必会回援,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钱顺惊的结结巴巴的说道:“赵。。。统。。。制,原来你的意思强攻平阳府啊?可。。。苗。。。不是,我黑旗军就这点人马去打平阳府,那。。。跟羊入虎口有何区别?”
就这两千余兵马,装备还不咋的,想强攻平阳府这么大的城镇,跟自杀有甚么两样?钱顺心道。
臧虎也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赵忠信,不过没有说话,这人跟岳大帅完全不一样啊,完全是个疯子,尽想些别人不敢想的事,不过臧虎转念想到,我们不敢想,金军也会想不到的,也许还有门。
赵忠信瞪了钱顺一眼道:“谁说要强攻啊?你看我傻吗?就这点人马想强攻平阳府,连给金军塞牙缝都不够,我的意思是智取,智取懂吗?”
钱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高中瑞闻言道:“赵统制,就算拿下了平阳府,可金军回援,我等又该如何是好?”
赵忠信拍了下大腿道:“这是甚么?”
“腿脚啊?”
“是啊,这是长在我们身上的腿脚,难道我们不会跑吗?”赵忠信说道。
长时间未经历战火的城镇,必定防卫松懈,没准平阳府城门晚上都不关闭呢,就像临安一样,赵忠信心道,再加上赵忠信估计此次金军分三路南下必定是倾巢而出,留下的兵马不会很多,而且极大可能不是本族军,而是州郡兵或属国军,也就是说是一些战斗力很渣的伪军留下防守,只要自己带军混进城去,大砍大杀,顺便再丢几颗雷珠,定将这些“伪军”吓得屁滚尿流,不战而逃。
当然这只是赵忠信的估计,若实际情况跟赵忠信估计的大相径庭,那么黑旗军就凶险了,也许就此全军覆没,可这个险值得冒,因为赌注很大,为达到吸引金军,减轻苗清压力的目的,赵忠信也是拼了,这当然不是赵忠信喜欢冒险,而是目前黑旗军所处境地无处不是险境,既然如此,就冒一次险又如何?
拿下平阳府好处太多了,除了可以吸引金军的注意力外,黑旗军还可以就地补给,换换武器、铠甲甚么的了,黑旗军许多将士在冬季将要来临之季,仍是穿着件单衣,破衣烂衫的,也该给他们换换了,甚至还有可能补充些士卒。
至于压到苗清一线的金军回援的问题,赵忠信也是考虑过的,这没个十天,他们是回不来的,十天,十天赵忠信可以做很多事了。
赵忠信在离开那个无名山谷之前,布置了许多痕迹,做出了黑旗军穿过山谷向庆阳府逃窜的假象。
就让他们慢慢在谷中寻找罢,赵忠信心道。
只有一件事,使赵忠信心里很不舒服,很难受,那就是黑旗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