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调动外没有任何异常,就是在垣曲县周围集结了大批原伪齐现归金军指挥的人马。”申世袭答道。
“垣曲县?齐军?”苗清沉吟道:“垣曲县周边山区是我等南下必经之路,他们来干甚么?难道是来拦截我军的吗?”
申世袭点点头道:“大帅,很有可能,我等此次南下,这么多人马调动,根本是瞒不过金军的,据在下估计,此股齐军应该是金军派来拦截我军的,并且很有可能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我军与齐军杀的难解难分、两败俱伤之时,金军女真铁骑主力就会趁虚而入,一举击破我军。”
苗清点点头道:“这是金军惯用的伎俩,嘿嘿,女真骑兵可是惜命的紧啊,都是先让走狗上来送命,然后他们捞便宜,世袭啊,难道我等就无他路可走吗?非得从垣曲县通过?”
申世袭摇了摇头道:“没有他路可走,若绕道的话,其一道路遥远,费时费力,其二就是我军粮草严重缺乏,不可能坚持那么长时间了,必须迅速通过垣曲县山区,南下就食,否则的话,这天气要看着越来越冷了,若不迅速南下,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这后果不堪设想。”
申世袭走到地图前接着说道:“大帅请看,这是黑风岭,只要我军过了此岭就四通八达了,我军可往东通过邓州方向,亦可往西通过平凉府方向,甚至可转而向北绕过京兆府路,三条路均可到达渭水,这样一来,金军就摸不清我军行军的路线了,只要过了渭水,翻过饶风岭就安全了。”
苗清看着地图思虑良久说道:“世袭,我等这么多人如何渡过渭水?”
申世袭指着地图道:“大帅,此时雨季已过,很多河流已经干枯了,我等从此处过河,此处河道狭窄,最窄处仅七八十步,水也不深,最多齐腰,不用船只我军均能淌过此处。大帅,过河好办,就是这黑风岭,若被金齐夹击的话,这。。。也许是。。。我等埋骨之地啊。”
苗清点点头道:“世袭所言甚是,是得好好谋划谋划。”
苗清来回踱步,整整考虑了一炷香后说道:“不如这样好了,既然金军不让我军顺利南下,妄图全歼我军,我军可遣数支兵马向北向西突围,只要有一支兵马能突入金军腹地,必定会造成金军的恐慌,那围堵我军的金军主力必然会回师自救,这样一来,我军的压力就会骤然减轻,只要金军主力铁骑撤走,就凭伪齐能挡住我军吗?我等也能安然抵达宋境。”
申世袭闻言细细的琢磨着苗清的话,思虑良久后说道:“大帅,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能够将金军的注意力吸引开去,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甚么?”苗清问道。
“大帅,您是不是早已考虑妥当了?早已谋划好了?”申世袭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苗清微笑着道:“世袭果然是明白人,嗯,既然你说不出口,那就我来说罢,这几支杀入金军腹地的兵马将是九死一生,生还的可能性很小,可以这么说,此举与自杀无异。”
申世袭叹了口气道:“大帅,你准备派何人前往?”
苗清推开窗户望着窗外道:“我相信他,我相信他必能置于死地而后生,必能不负我对他的期望,必能活着回来。”
“大帅你为甚么这么说?派他去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玉不琢不成器,凭我的直觉,世袭啊,这向南就一定安全吗?这向北就一定会死吗?。”
。。。。。
“我不信。”赵忠信说道:“他能投这么远?”
雷珠做出来后,赵忠信每日一面组织训练,一边人挖矿,一面组织大憨为正将的霆击营进行投掷训练,自赵忠信回到义军时间不知不觉已过了两月有余,要想将一支队伍训练成熟,两月时间太短了,最起码得需要一年甚至数年时间,可赵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