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憨的左臂上,大憨痛的呻吟了一声。
“大憨!”张翎等人齐声大喊。
赵忠信大吼着道:“都趴下,趴下。”
都站着不动的话,那就成了活靶子了,杀手再射几箭,如何抵挡?
赵忠信拖着大憨将大憨摁在地上后,将巷子里的一块小石板立在了众人的面前,可一个小小的石板,如何护得住众人?但有甚么办法?赵忠信等人就赵忠信有把佩剑,张翎腰间有炳短刃,并无任何遮挡之物,也无弓箭等物,连反击都反击不成。
“嗤嗤嗤”弩箭破空之声又响了起来。
果不其然,又是三支弩箭飞了过来,两支钉在了赵忠信身前石板上,一支钉在了地上,还好杀手目标是赵忠信,其余人并未受伤。
赵忠信焦急的望向右侧高大的树木,想看看弩箭是从那里射出来的,可抬眼望去,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人影。
赵忠信无奈只好尽量压低身体,伏在小石板之后,只有寄希望杀手弩箭耗尽,否则众人将必死无疑。
正在此危急时刻,忽然一个身影从左侧树木像一个飞鸟一般扑向那右侧树木,片刻间兵刃交加之声响起,枝叶扑簌簌响个不停。
赵忠信只见黑暗中有人从高大的树木下跳进了巷子旁的院子里,随着兵刃交加之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忠信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很奇怪,为甚么每次危急时刻,总像是有高人在相助自己,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是甚么人?是甚么人一直在帮着自己,难道是恩师的人?可看这样子也不像啊,一次在风花雪月酒楼收服石俅那次,也是提前有人提醒,甚至最后出手将石俅拦住,一次就是这次,武艺高强,功夫了得,而且应该是个小娘子,恩师派人的话不可能派个女人来罢?
赵忠信也无暇多想,忙去察看大憨的伤口,大憨趴在刘开山的身上已经晕过去了,伤口中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张翎看着赵忠信道:“箭上有毒。”
赵忠信冲张翎说道:“取火来。”
张翎闻言撕下衣襟,在遇袭时砸烂的灯油中蘸了些灯油,取出燧石点燃后递给赵忠信。
赵忠信将大憨衣袖撕开,用短刃在火上烤了片刻,将刀插入大憨皮肉中将箭剜了出来,一般这种箭都是有倒钩的,直接拔是拔不出来的。
大憨痛的哼了一声,赵忠信接着吩咐刘开山、张翎将大憨按住,将火在大憨伤口处反复烧烤。
经过野外求生训练赵忠信知道,中毒的情况下,应第一时间烧灼伤口,使毒素在高温下变质。
大憨又给痛醒了,痛苦的挣扎着,刘开山、张翎拼命摁着不让他动弹。
赵忠信接着又取出布条用力捆扎在大憨左臂上,以阻止静脉血向心脏回流。
然后赵忠信将嘴凑在大憨的伤口上。。。
“大郎,不可。”张翎急道。
刘开山也道:“大郎,让我来罢。”
赵忠信摆了摆手,用力吸了几口黑血出来吐在地上,然后用酒漱了漱口,赵忠信知道只要口腔无溃疡就没事。
最后赵忠信又用短刃切开伤口,将酒倒在伤口处,反复清洗。
“好了,抬着大憨兄弟回府,进去时动作轻点,别让母亲知道了,开山你去找最好的郎中。”
。。。。
“历顺到哪去了?这小子去哪也不打个招呼。”历掌柜问道。
“掌柜的,不清楚啊,早上出去采办食材就没回来。”
历掌柜恼火的道:“知道了,回来就知会我。”
这大半年的时间历掌柜跟着赵忠信经营酒楼,虽然中间有些磕磕盼盼,可基本上还是比较顺利,酒楼生意越来越红火,赚的钱也越来越多,历掌柜也越干越起劲,一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