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仇怨那不是一天两天了,干忠信甚么事?就事论事,不要说些不相干的话。”
邢自忠激动的说道;“我金华帮与云顺社是有冲突,可像这种杀人烧船之事却是很少见,我看将赵忠信绑去云顺社请罪,以化解我金华帮的危机。”
林二娘怒道:“我等都被云顺社如此欺上门来了,你还想一味卑躬屈膝,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不如我这个妇道人家吗?”
“哼,我是考虑我吗?行,你派人去报复回来罢,到时候损失的可是我金华帮弟兄的性命,我金华帮弟兄的生计也会受到严重威胁。”邢自忠道。
“我说了要派人了吗?可此事决不能如此善罢罢休,若如此损失的一船货就不说了,可如何向我金华帮死去的数十位弟兄交代?如何向其家人交代?”
邢自忠不屑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林二娘沉吟片刻道:“究其首恶,此事乃云顺社的二当家领人干的,必须给云顺社一个教训,拿下此人,将其碎尸万段,给死去的弟兄赔罪。”
邢自忠冷笑道:“如此还不是报复吗?先不说你找的到人不?就算找到此人,人少了你拿得下此人吗?人多了我金华帮也必又会遭受损失。”
一旁的另一个中年男子连忙劝道:“二位首领稍安勿躁,此事可从长计议,二娘,邢首领说的也对,不能再死人了,不如此事我等报官如何?”
林二娘叹道:“祖首领,我等做的可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报官再说官府也不是甚么好东西。”
这个中年男子乃是金华帮另一位副首领,名叫祖千。
祖千搓搓手道:“嗯,不过这事也太棘手了,确实不好办,这可如何是好?”
三人商议半响也没甚么结果,于是就不欢而散了。
林二娘看到邢自忠、祖千出去后向张龙问道:“金沙岛的事打探如何了?”
张龙答道:“都已打探清楚了,邢自忠这厮经营这金沙岛已达半年之久,最近更是紧锣密鼓的抓紧进行着,娘,咱们怎么办?”
“住口,不许无礼,再怎么说邢副首领也是你叔伯辈的。”林二娘站起身来望向窗外,沉默半响道:“你派人盯紧点,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他们有何异动,立刻前来禀报。”
林二娘接着叹了口气道:“邢副首领是你爹爹的老部下,就给他一个机会罢,若他知道错了,就放他一马罢。”
“娘,不能心软啊,打蛇不死必被蛇咬。”
林二娘犹豫了良久道:“可以先打掉他的巢穴,至于他本人,还是先看看罢,给他提个醒,望他能知错就改。”
“娘。。。”
“不必再说了,就这样罢。”
。。。。。
“杀杀杀。”
赵忠信回到住处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拼命习练武艺,练习枪法,冲着一个木桩拼命刺着,就好像那木桩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
“大郎这是怎么了?”张翎问道。
刘开山摇摇头道:“谁知道呐,参加甚么劳什子寿宴回来就成这样了。”
许见秀笑道:“受甚么刺激了?”
张翎撇撇嘴道:“甚么能刺激到他?”
“肯定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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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子青的冷笑、孙宁海嘲讽的神情,怜梦漠不关心的面容一直在赵忠信脑海里晃悠,虽最后赵忠信故做潇洒的离去,可回来后赵忠信一直很沮丧,南宋歧视武人,可没想到到了如此地步,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做的也比较出色了,可在世人眼里仍是一个下贱的武夫,就因为不会吟诗作对?
怜梦。。。怜梦,赵忠信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自见到怜梦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