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老爷随后就到。”
跟随使女到偏厅落座后喝茶等着,左等右等,天都慢慢黑了,月亮爬上了云捎,苗清还是不见踪影。赵忠信忍不住慢慢渡出厅外,望向空中月亮,深深的呼了口气,忽然听到左侧走廊处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赵忠信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小姑娘站在屋檐下,那姑娘一头黑缎般的青丝绾成了一个清爽简单的发髻,几缕鬓发垂在侧脸,肤如凝脂,明净清澈的双眸也望向空中的明月,赵忠信顿时呆住了,这从哪冒出来个如同天仙般的小美女?
“这位小娘子,你这是。。。?”赵忠信呆呆的问道。
那位小姑娘冷冷地撇了赵忠信一眼,一言不发。
“她是月影。”正当赵忠信一脸猪哥样望着那漂亮小娘子时,身后传来苗清的声音。赵忠信转头一看,苗清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进去说话罢。”苗清道:“来人,扶月儿进去罢。”
赵忠信随苗清进入偏厅。
“忠信,请用茶。”
“大帅,末将这个。。这个。。腹中已空。”都过了饭点了,赵忠信除了自己习练岳家枪外,还操练部下,还要跟着申叔读书,又累又饿。
“哦?呵呵,来人,准备一桌酒菜。”
酒桌摆上,使女将酒满上后,苗清端起酒杯轻轻晃动道:“忠信,士卒操练如何了?”
“大帅,只能说是略有小成。”
“哦?那依你的意思要何时才成气候?”
“大帅,成不了气候。”
“为何?”
赵忠信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道:“良莠不齐,还有就是此次阿速庄之战大帅已经看出来了,军纪涣散,这样的队伍永远成不了气候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你为何还在操练?”苗清叹了口气道。
“大帅,操练总比不操练好罢,今后遇敌多少有点保命的本事。”
苗清沉吟半响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既如此,依你之见,如何才能练就一只精兵?”
“大帅,首先是择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其次是选兵,非十八、九岁如同一张白纸的人不得入选,赋予我全权,其间需整饬内政,发展商业五载后,末将或为大帅练就一只无敌于天下的神武精兵。”哥还有黑科技,我会告诉你吗?嘿嘿,赵忠信心里说道。
“五载?破虏军还有五载?时不我待啊。”苗清喃喃自语道。
“大帅?”
“嗯?没甚么。”
两人喝了一阵闷酒后,苗清道:“月影那孩子托付给你如何?”
“甚么?”赵忠信惊的筷子掉到了桌上。
“月影她母亲非汉家女儿,乃大理人氏,因变故随我辗转来到大宋汴梁,八年前被金狗掳做奴仆。月影那孩子命苦,她阿妈被金狗害死那年,她才九岁,从此后那孩子就不言不语。这些年请了无数医士,均是无可奈何。”这是受了惊吓后得了标准的自闭症或孤独症,不是吃些药石所能治愈的,赵忠信思忖道。
“我看你非池中之物,今后必有所成,因而将此女托付于你,望你看吾颜面,善待此女。”
“大帅言重了,不过我倒有办法使月影小娘子早日康复,若其中有对令爱不敬之处,望大帅见谅。”这货又在假公济私了。
“唔?真若如此,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多虑。”
“大帅,托付月影,不知你是何意?”怎么感觉在托孤?
“哎,自岳大帅被奸贼害死后,南宋朝廷已无意北伐收复失地,我破虏军处境愈发艰难,吾战死沙场不足为惧,唯忧小女无人照料。”苗清长叹口气道。
“大帅多虑了。”
两人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