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的一个星期天,一名少年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往山脚下鸟瞰,少年长得身强体壮浓眉大眼,皮肤有点古铜色的黝黑。身旁还有一条高大的黄色猎犬,皮毛在太阳下显得浑身油光放亮。山脚下村庄的几处简陋木架瓦房正升起袅袅炊烟。村庄的左前方是一大片金黄色稻田,微风吹过仿佛带着稻香。村庄的右边是一条算不上多宽的河流,但河流里的水到是极为清澈。
上山已经第二天,带的干粮也已经吃完了,少年手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心想啥时候回家吃饭哪。对着大黄狗嘴里嘀咕着:“大黄,你饿不饿?我已经快饿得没力气了。”
“飞儿,快过来,逮住大家伙了。”山岗密林处一个猎人装扮年近七十来岁的老汉呼喊道。
少年拾起地上用绳子套好的两只野鸡和四只野兔搭在肩上朝密林处飞奔过去。大黄狗迅速的跟在少年身后一起往老汉呼唤的方向跑去。只见一个满面皱纹显得有些苍老如古松一般的老汉,正拿着匕首一边给那刚捕获的猎物放血,一边给拿大碗接着,手脚十分娴熟。少年走近一看是头獐子,足足有三四十斤重呢,心想今天收获不错呀。
原来是前些天放的大号捕兽夹,夹住一个大家伙。
老汉将接满鲜血的大碗递给少年,说道“飞儿,把它喝了。”獐血乃是大补之物。自然不能浪费,少年接过大碗一口气喝了大半碗,然后将碗递回给老汉,“爷爷,你也喝点。”
待老汉喝完后问道“飞儿,给你的那些夹子和套绳放好了没?”“爷爷,早就放好了,我好饿,什么时候回家吃饭啊。”
老汉心想今天收获已经十分丰厚,该是下山的时候了,“好吧,现在就下山回家吃饭。”
少年欢呼道“哦~~,终于可以回家吃饭了。”
老汉将猎物扛在肩上,一手拿着捕猎叉领着少年下山。
约莫时后来到村口的一座简陋木架瓦房,这是少年和老汉的家。山村一共也就四五户人家,山村名叫夹山村。交通十分落后,不通公路。
老汉叫阮广林,是这山村的猎户,老汉的妻子叫胡雪梅。老夫妻两一直未能生育子女,那少年是老汉在县城卖山货回家的路上捡到的。给他起名叫阮鹏飞,夫妻两一直把少年当亲孙子一样抚养。
闻着饭菜香味的少年一个箭步冲进屋内,看着桌上摆着有红枣炖野鸡还有红烧鲤鱼、清炒白菜,也不管那么多了,伸手在碗里拿了个鸡腿就往嘴里送,狼吞虎咽。
“你个兔崽子,饿死鬼投胎,也不洗洗手就直接拿手抓。”一老妇人嘴巴骂道。手里拿着根竹棍,装作要打少年的架势。少年急忙闪躲出来。
“嗯,好吃,奶奶做的菜太好吃了。”嘴巴吧唧吧唧的边吃边说道。
“赶紧去打水洗手,再那碗给你爷爷盛饭。”老妇人又气又笑的说道。
转眼间一只鸡腿就只剩根骨头,少年把肩上的野兔、野鸡挂在墙壁上,然后到屋前的水井旁洗了手再打了一盆水拿到老汉跟前。
“爷爷你擦把脸,我去给你盛饭。”恭敬的说道。
老汉将獐子绑在屋前的枣树上挂着,心里想道“哎~先洗把脸吃了饭再来处理这獐子。”
此时少年已经将饭盛好,坐在餐桌旁等候老汉一起吃饭。
…………
一家子边吃边聊。老妇人边往少年碗里夹菜边说道“飞儿,吃完饭把那獐子皮扒了,割一腿肉给后面的冯姨。”
阮鹏飞嘴里包着饭,含糊地说着“知道了。”
老妇人所说的冯姨是屋后住着的一个寡妇,叫冯彩莲,丈夫白德财以前在县城旁边的一个煤矿挖煤,在三年前一场矿难死了,虽得了点赔偿,但还有个11岁的女儿要抚养也不容易。在淳朴的山村邻里互相帮衬也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