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临城孤岛的邓建朝,双目警惕地朝四周观望,姜河池一派嬉笑,宛如系来此游历风光那般,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身后分别跟着十多个卫士,腰间佩刀,精神充沛。
“邓帮主,没这个必要吧。”姜河池淡淡一笑。
“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些总系会有好处。”邓建朝说。
“确实,不过约定的时间将近,遵循目前这种行进速度,仅怕会来不及。”姜河池说。
“那又如何。”邓建朝说。
“我相信,刘门主他们正在加速行进,我们要不要也该考虑考虑跟上进度。”姜河池说。
“没需要。”
“却系为何。”
“老实讲,你提出来的建议,他们赞同并没代表我亦赞成。”邓建朝说。
“哈~看来邓帮主对我仍存疑心啊。”姜河池淡淡的说。
“自己心头明白就好。”邓建朝说。
“那行,毕竟孤岛中心处的危机还未清晰,系该先派他们进入巡查,如此一来也能让邓帮主轻松许多。”姜河池弹弹脸肤,谈笑风生。
“你这话系什么意识。”邓建朝语调渐升不悦。
“没什么,就系想起一些事。”姜河池漫不经心的说。
“何事。”邓建朝说。
“圣皇论魁。”姜河池说。
“!!”
圣皇抡魁,四字一出,邓建朝脚步当即停驻,眼眸如电,目光灼灼的紧盯姜河池,迫其止步,后面训练有素的两支队伍也同样停了下来。
“邓帮主不要用那么强烈的眼光直视人家啊,激得我鸡皮疙瘩一堆,感觉难受。”姜河池耸耸身。
邓建朝微微挪开脸,炙热凝视,减缓少少,姜河池舒服的松了口气,淡淡的说。
“贵帮派八年一季的圣皇抡魁即将来临,邓帮主上一次使用计谋赢”
“住嘴!”
一声怒吼,姜河池马上封口,笑意却系没减多少。
邓建朝向后瞥了一眼那些卫士,双眸微眯中暗藏杀意,并不外泄,又对姜河池说。
“提及此事,目的为何。”
“为了巩固咱们此行的关系,就这么简单。”姜河池说。
“我倒没听出这四字有什么好料,反之,更挑动我的杀意。”
“表面寥寥四字,却可暗藏万化,犹如一支签,看上去平平无奇,一旦解签完毕,其中大千局势,昭然若揭。”
“洗耳恭听。”邓建朝不咸不淡的说。
“咱们五人此行统统系为水晶果树前来,也各有各自企图,坦白讲,我不过一介俗人,门人良莠不齐,整日碌碌无为,要维持他们的开销并非易事,长此以往,败亡注定。”姜河池娓娓道来。
“所以讲,姜门主系想把这等稀世之珍贩卖,用来支撑派门。”邓建朝说。
“各有所求,或许还能更进一步,便系和邓帮主,共谋大局。”
邓建朝冷淡一笑。
“论武,我自承不及刘祖培,论财,星河城遍处仅识钱凉风,姜门主系想将我当成三岁孩童吗。”
“非也,邓帮主所述之事并没多大谬误,然而经过最后的思量,四位人选,我还系更看好你。”姜河池说。
“哦~却系为何。”邓建朝好奇的探问。
“前者刚愎自用,浞訾栗斯,我绝对相信和他性格处不来,钱凉风在星河城的资源产业可讲首屈一指,底下养着几百号人,兵精粮足,然其心魄胆如鼷,此地乃系比商界更存危机的所在,容不得半点畏缩,反观邓帮主,武超绝,智上流,胆硬直,与你,事半功倍。”
邓建朝敛容,神色肃穆,面色深邃。
“此话倒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