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逸帆比陆羽要大一岁,家里是书香门第,自饱读华夏文学古籍,年纪轻轻便是京华大学,古文学的一位教授。他虽教授的是古典文学,可却不是那种古板的书痴,反而是一位优雅风趣的帅哥,他们院以及其他院的女学生,可是一心想要扑倒这位年轻、风雅、帅气的教授。
“唉~~~我说兄弟,你不是被那个美女半路遗弃了吧!”他调侃打趣,无不从电话里传入了陆羽之的耳中。
“我今天许一个生日愿望,祝你早日被你身后的那帮花粉扑倒!”陆羽之在好友面前,重拾自己的毒舌。
他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的贼意:你打趣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郝逸帆被陆羽之的话噎住了,因为他迎面便看到他所教的学生,面带春风的向他而来:“你这样,你会追不到你的女人的!”他对自己的学生一直保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而对手里的电话另一头说着牙咬切齿的话。
“你会见识到,其实她说话的方式超越了我。”陆羽之无视他的威胁,反正他跟某人在一起,他自己几乎天天被打击,他都习惯了。对于老友的话他毫不在意的说着,反倒以某人的某些‘才能’引以自豪。
“不过,你这每天出这么多的花边新闻,你那位~~~没有意见吗?”郝逸帆不与某人纠缠这个话题,又将话题给带了回去,话里有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她啊~~~压根都不知道有这些新闻,她也从来没关注过这些!”外界的娱乐新闻说破了天,他喜欢的那位,可能在某个地方摧残她的敌人或手下呢,他丝毫不担心。再有,他问心无愧,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瞧你那得意的样子,那你说你怎么还没将人拿下呢?”郝逸帆不知道自己好友的话里是如何会透出骄傲自豪的神气,他有不由开始打击起他来。
陆羽之被戳中了痛处,瞬间愤愤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兄弟啊!我心里够苦了,你何必老是揭我伤疤呢。”
‘能不能不要一提再提啊!’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那跟哥哥说说,哥哥给你出谋划策一下,怎么样?”郝逸帆闻言来了兴趣,边走便诱劝自己的好友,能给自己透露透露他过的感情信息,这样,他也能到其他两位的面前嘚瑟一番。
“你一边待着吧,你能有什么好主意?!有好主意,你就想想怎么应对你身边的花粉吧!”陆羽之在心里没好气的白了他,他能不知道他心里的心思。
郝逸帆身边的花粉事件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他进入学校走上讲台那一刻起,被告白到现在没根断过。虽然那些是他头疼的事,但此时都被他抛之脑后了,眼前他关心的是好友的八卦。
“所谓人多力量大,咱们集思广益,不是吗?”
陆羽之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急乱投医,双头一盘,抱着抱枕,衣服请教的口吻说道:“那你既然要帮忙,那你告诉我怎样能见到她。”
陆羽之认为只要自己见到尉迟慕雪本人,所有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死缠烂打功了。
“你去她家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连她家在哪你都不知道啊!你也太失败了吧!”郝逸帆已经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对自己好友的问题,他觉得很白痴。
陆羽之闻言,却发燥的伸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知道,她家钥匙就在我手里。”某人家里的钥匙还在自己家的抽屉里躺着呢,淡知道她家在哪里,那又有何用呢!
“发展挺迅速,连人家家里的钥匙你都有。那你怎么还没追到人呢?”郝逸帆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差点吹出了口哨。
陆羽之无奈:“她人有不在家,我去有什么用呢?”有钥匙也没有,去了也见不到人不是。
郝逸帆觉得自己着好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