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你要做什么啊?”秋静玥常年卧榻,自顾不暇,一时间哪里会想到女子每个月还有喷血的那几天。
夜皎月一边撕着衣裳一边说道:“你这感觉要持续好几天,我记得应该是六天。我…我以前这几天的时候向来比较…比较凶猛,你这几天就在榻上趴着吧。”
“你以前?”秋静玥回味着她刚刚的话,慢慢想起以前躺在病床上看过的一本医书中好像写到过,这是……癸水!
霎时间,苍白的面色变得鲜红起来。这…他一个大男人,这可如何是好?!
夜皎月快速的将撕好的布条快速塞到剪下来的窄袖里扎起来,动作一气呵成。做好这些她立马起身,走到不知所措只能杵在原地的秋静玥说道:“来,躺床上去,这几天我照顾你。”
“我…我不用…”秋静玥有些慌乱无措,这叫什么事儿?
“不用?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你也没经验啊,躺床上去吧,这是我自个儿的身体,你用不着遮掩。”夜皎月蹙着眉,赶紧上前将他搀扶到榻上。
“我不想坐下…”秋静玥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啦,脏的我来收拾,乖乖躺下啊!我可知道那感觉,这会儿你还不会觉得什么,一会就该生不如死了。”夜皎月管不了那么多,赶紧扶他躺了下去。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难以形容的腹部坠痛和腰部酸痛一起向他袭来,秋静玥在心里暗暗叫苦,这女人每个月都要这么痛苦吗?
“你还好吗?我去找麦冬要点红糖给你泡水喝,你算有福气的,我以前哪里有红糖,都是硬挺着过去的。”夜皎月将被子给他掖好,赶紧跑了出去。
“麦冬,麦冬!”夜皎月冲着门外叫道。
在屋里做活的麦冬听到,连忙走了出来。“大郎君,有何吩咐?”
“有红糖吗?”秋静玥问。
红糖?麦冬一脸的莫名,“有啊,大郎君要红糖作甚?”
“你去帮我冲一杯红糖水,要浓浓的红糖。”说罢夜皎月便转身回了屋。
麦冬转过身,乖乖的去膳房找来红糖,这才反应过来,怕是那位新来的娘子不舒服了吧?郎君真是贴心啊!
一杯暖暖的红糖水喝下,夜皎月扶着秋静玥躺到床上,对麦冬嘱咐道:“去准备干净的棉布,缝成约一尺长的小布袋子,里头塞上棉花,越多越好。娘子的一应饮食饮水,均换成温热的,不准贪凉。还有,娘子这几天会觉得虚软无力,你要多照顾这些……”
麦冬一开始并未听出有何不妥,可听着听着,就开始脸红起来。这大郎君以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躺在病榻上,这是如何对女子这几天的不适如此了解的?!
秋静玥捂着肚子看着夜皎月滔滔不绝的嘱咐麦冬,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袖,小声道:“行了……”
夜皎月蹙着眉,先叫麦冬出去准备,这才轻声道:“让你受苦了,我以前没人照顾,就是寒冬腊月也要在那满是冰碴的河水里浆洗衣裳,闹了一身这样的毛病。这几天甚是难过,这感觉我是知道的。你且忍忍,这里不像我那时候无人照拂,明日我请个大夫来调理调理,应该会好些。”
秋静玥望了望她,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我若早些年认识你就好了。”
夜皎月苦着脸笑了笑,却发现他我握着自己的手又似以前一般冰凉。“对了,我给你揉揉肚子,以前我就用这招,挺好用的。”说罢便迅速的搓热双手,伸手过来扯开他的腰带。
“你做什么?”秋静玥连忙制止。
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加上他此时虚弱无力,哪里能掰得动此时男儿之身的夜皎月。
解开他的腰带,手已经又凉了。夜皎月连忙将他被子掖上,又迅速搓热了双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