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
“一个醉南殷呀,来到余埃里呀,每天都会增到一个优秀的酒源,今天增一个呀,明天增一个呀……”
“我要翻了——剑牌!”
“啧,我的是枪牌!”
“哈哈哈……嗝——!我……我赢了,你喝!”
“再……再来!”
“尺牌!”
“哼哼,仇……仇牌,你喝!”
店二熟练地端着酒菜,穿过了一片混乱的区域,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方桌前,“客官,您的酒和菜来了,需要杯子吗?”
“不必了。”霜飞逸摆摆手,“我一个人喝,用坛子就行了。”
说是“坛”,其实也只是个手掌大的迷你坛子。毕竟明天还有正经事儿要做,霜飞逸可不敢酗酒——更何况,没人互灌,一点都不带劲儿。
殷知火生坐在霜飞逸的对面,面色发白,嘴唇乌青,眼神游离,满头冷汗,“阿阿阿……阿冰,我们能走了吗?”
“说什么糊涂话呢,这菜还没吃呢,你以为白送的呀——不,白送也不行,粒粒皆辛苦!”
“这儿的气氛实在搞得我难受。”殷知火生神色紧张地说道。
“原来是不习惯酒馆里的氛围呀。”霜飞逸微微一笑,“我有一个好法子,可以让你迅速变得舒坦。”
“什么法子?”殷知火生的眼中燃起一丝生的希望。
“你把眼睛闭上。”
“闭上了,然后呢?”
“下巴稍微抬一点,嘴巴张开。”
殷知火生张开嘴,等待着霜飞逸的下一步指示,可突然一股冰凉的感觉滑过他的下唇,随之而来的是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的酒!
“咕咕咕咕咕!”
殷知火生来不及反应,一坛子酒已经下肚了。
“嘎——!”殷知火生不禁发出了鸭子似的惨叫,他感觉喉咙像火烧一般,胃子也辣得生疼,莫名的热气直冲天灵盖,而这一切,还伴随着一股几乎把脑浆搅成糊状的眩晕感。
“你……你陷害我?你这个……狗……狗东西!”没过几秒钟,殷知火生便开始说起了胡话,“老子给……给你脸了是吧?”
也难怪,人生的前十六年,他滴酒未沾。
按照他的人生计划,接下来的四年,直到法定饮酒年龄到来的那一天,他都不会喝酒。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霜飞逸,直接搅黄了他的人生大“誓”。
“老弟,冷静,冷静。”霜飞逸本想着让殷知火生晕乎一下就完事儿了,却没想到他的酒量竟然差到了这种地步。仅仅是一迷你坛子就开始说醉话了。
“谁是你老弟啊!叫我……生爷!”
“好咧生爷,您在这儿坐好,的再去拿一坛酒来。”霜飞逸点头哈腰,一口奴才腔生动得比真奴才还奴才。
“月……月牌!”
“尺——牌——!喝喝喝——!”
趁着霜飞逸去拿酒的功夫,殷知火生一步一个踉跄地走到了那两个玩儿牌的人桌前,“喂,你们两个……嗝——这是玩儿……玩儿什么呢?”
“哪儿来的毛……嗝——孩子,一边儿去。”其中穿红衣服的那个骂道。
穿白衣服的那个不乐意了,“你管这孩儿做什么,别想糊弄过去啊,你酒还没喝呢。”
“好好好,我喝——等我喝了再收拾这子。”红衣服端起一大坛子酒咕隆隆灌了下去。
白衣服笑了笑,问:“咋样子,要跟这扬言收拾你的糟老头子来一把不?”
“来!”殷知火生借着酒劲儿,爽快地坐了下来。
“啥玩意儿,让我跟一毛孩子玩儿?”红衣服吹胡子瞪眼道。
“怎么,怕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