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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展霖的另一桩情事。

    “他说苦海情深,感觉已没。”这个人就是蔡展霖本尊,就是他刻在李清纯的壁上,他在当年,曾喜欢上一个女孩,为女孩买了一座房子。没想她两百块钱就答应了别人过一晚,他曾是孤陋寡闻的人,不知情事轻薄,在当时他就是诀别了人,告退了,孤单的时候,一个朋友都没有,常一个人喝酒。推掉了酒局。在当时的两百块钱,就是十蚊钱。两次早餐。忽悠一下过客,忽悠一下情人!当两百块钱就这么方便的时候。她确实是太在乎钱了。就像一个快餐。而当年的人已不在。他之所以不再是正牌人物了,偶尔记起,是因为她把他当傻子的,就像燕子搭了一个窝被捅破,重整起。其实像一个家庭,在恋爱中,无差无减。每天宵夜都不耽误,慢慢吃着饭,睡着,蹭着身体的温暖。她也有男朋友,在岁末夜前,她说出了真心话,她说我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已时隔三年。她每两个星期谈一个谈爱。“我比较忙!”我跟她说。我还给过她一封信,几个字,信里说:“我爱你,你不爱我。”她的另一个男朋友看到信说:他其实是聪明人,也没有推托在身。还有两个星期后的一个男朋友说:他们全是傻子,他们都是孬货。骗了一夜柔情。他咬牙切齿,来得晚了。只是在当年,蔡展霖留长了头发在祈祷。无意撞上。她突然闯了进来,贴在蔡展霖身上,哭着。蔡展霖推开了她。她却表现是处女之身,求情,只是她在那晚抹上了朱砂,在那一夜,被子点点腥红,从大腿上流出。蔡展霖终于赞可了她,孤傲的蔡展霖对她流泪,他说:“其实我不好。没你想像那么好。”回报了家里,获得表扬与侮辱,蔡展霖扛了。尽管非常阖,也好。蔡展霖刚想娶她入门,她第二天却已卷款潜逃。带走了蔡展霖一百万,和两个戒指。蔡展霖就喜欢这戒指和钱,和脸红的她。而等再次相逢,她已是名妓,化了妆,背上纹了两只蝴蝶。脸上纹了两条钢管的图式。叫人想入非非。她学了舞,在酒吧里吞吐烟雾。烟雾弥漫。慢慢的,她拥上了落魄的蔡展霖,献吻,在蔡展霖,也就是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个蝴蝶般的红印。蔡展霖后来写上这个事,是因她情事已少。蔡展霖情深,腼腆着。她大笑:”这个人情深,哈哈哈。”“路人皆笑。”而如今,我只将身托与海和大陆,将情事托付于两个乞丐。发笑了,已潦倒,这好像是我,两个乞丐救过我一命,我走在无人的街道,突然倒下。那时候,陈贵子在祈祷,李清纯在啃馒头。”我当场倒下。在陈贵子和李清纯的帮托下,我被拉到李清纯的家里,那从前是猪宅。我在梦里闻到猪的气味。李清纯大哭,他说:“这个人终于没死,我救了一个活人。”陈贵子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们两个都在化缘于我吃,而我,在步行!如此延续两天。我不知道几时走到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从李清纯那里拿上两个馒头,穿上一件大衣,满脸浑浊,天气瑟瑟发抖,我抽了根烟,呼在冰冷的空气里。把馒头放在口袋。离开陈贵子和李清纯,走到没人的海边,一边,一边踱着。海滩空无一人,我想起那一夜的投怀送抱,已经很累了。我想起某年,我扛起枪和炮,做了一个兵勇。我说:“男人的膝盖有血。”我前行在行走的道路,保护国家。伤兵曾与我说起陈年旧事,他说旧上海的舞厅,有过一个红牌,嫁了将军。我听着落下泪来,伤兵用手摸摸我的头发,我拨开了他,我说:“男人的膝盖有血,头可断,头发不可乱摸。”我笑着。伤兵点点头。说:“侮辱你了。”伤兵有将军佚事有一则,他绘声绘色着:

    在某个时候,将军来过上海,上海的街道都是美丽的霓虹灯。旧上海美丽的酒吧,妖艳的舞女,她们都穿打底裤,而且,还抹上妖娆的浓妆。她们为了生活而舞蹈。为了一杯酒而雀跃。在战争的年代,这一小块祥和地。将军来过。

    那时候战乱连连,将军来上海开会。穿着有点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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