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去上城区找审判长商谈事宜,还有最近新的大使阁正在修缮,我也允许你在值班时候去半天的时间看上一眼。至于其他的细节,都在卷宗里写着了,你在研究其他案子的时候,也可以抽空看上一两眼。”哈伦威特娜说道,“我想没其他的事情了,我真是为你开心。虽然这会加重第五分局在其他案情上的负担,但为了兢兢业业的老探长的身体着想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兰特维苦着脸说道:“监长……好监长,求你了……不要这样啊……”
“好探长啊,你也不要为难我。”
“监长,我去吧,虽然我才回第五城不久,但这个事情也能胜任,相比较而言,我也更年轻,精力充沛……”言肆接过卷宗,说道。
“你这是说我老了么?”
“不是吗?”言肆回头问道。
“哦,是的,我老了,也该让一些年轻人去做一些事情了……”
“言探长,你确定吗?”
“我确定,监长。”
“好,那就由你代替。”
兰特维说道:“监长,恕我直言,难道就不能够让其他人去么?像安拓他手头只有中城区一个凶杀案而已……”
“安拓负责的是百里约特女儿的凶杀案,她遭到了人惨杀,整个人被肢解后用丝线重新缝制,已经引起了其伯父百里幽威的注意,不容有失,现在还不能分心做其他任何事情。”
“好吧,很不幸我们负责的是‘大使阁’焚毁案,看来恐怖分子还不如一个凶杀案的凶手重要,半面要是知道了,会是多么的不开心啊。”
“别抱怨了,你以为我愿意吗?这是上司的命令,审判长指名第五分局必须派一个探长,我早已经说明分局内没有多余的人手了,但审判长根本不管这么多,只要求我派一名精干的探长陪同,确保安全。”
“确保安全!只要区区一名探长!这是摆明了在为难第五分局而已。”兰特维喊道。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进拘留室多喝几杯,服从命令吧!”
“一向令行禁止!监长!”兰特维老实的说道。
当监长消失在两位探长的视线之外后,兰特维颓废地坐回自己的椅子里,又重新拿出维落烈酒小啜了几口,开始翻阅关于大使阁一案的现场勘查卷宗,寻找线索。
“你想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审判长要为难第五分局吗?”言肆问道。
“你想知道些什么?人人都知道,审判长看不惯第五分局,虽然我们立下了许多丰功伟绩,但始终不得晋升。”兰特维举着羽毛笔,忿忿说道。
“为什么,一切事情都有根源的吧?”
“根源?我们身处底层,哪知道他们那些人怎么想的。”
“总有流传的一些话吧,饭后槽点,谣传之类的。”
“你真的想知道?”兰特维放下手头的东西,严肃道,“那都是一些谣言,据说审判长曾经追求过哈伦威特娜·邦内特,被当时身为探长的哈娜拒绝了,原因是审判长已经结婚了。此后,哈娜一帆风顺的事业就遭遇了很多阻碍,负责的案子甚至多次差点介入了上城区黑帮的阴谋而丧命。幸好哈娜有个哥哥在城守长手下深得器重,位列伍尉,他找到守长求情,方才防止了悲剧的继续。但至今为止,审判长仍然没有放弃为难第五分局,为难哈娜。”
“那这么说,我成了个旧事的牺牲品,还真是倒霉啊。”
“审判长指派给第五分局的事情,从来都是苦差事,他永远不会放弃任何可以羞辱哈伦威特娜·邦内特的机会。你要承受的,远比你想象的多。你如果不答应的话,我还可以想办法甩掉这份差事,谁想到你竟然大义凛然的答应了,现在木已成舟,我也无能为力了。”
“谢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