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着急,我晚些时候,把那只不再生蛋的老母鸡杀了,剁螺蛳、河蚌那都是现存的,菜地里有青菜。你明早去镇上买一坛10斤装和几坛5斤装的女儿红回来,再买-4斤五花肉。其它的你不用管啦!”
娘笑着怼了水根一眼,“有件事你今天要去办。客人你得提前去请,待会雨停了,你先去林根家,让他带着你,一个一个的,要亲自登门去请,这样才算礼数尽到啦。”
“嗯,还是娘想得周全,我等会就去办!”水根微笑着点头认可。
雨停了,这时候估摸着快到正午时间了,林根他们应该在家准备吃中午饭,容易碰上。
“幼娟,跟哥出去一趟!”水根并不清楚林根家在哪?只好叫上幼娟,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嗯!”幼娟很乐意跟哥在一起。
林根家兄弟姐妹多,好像有七八个,结婚时也分得一点田地,那肯定不够。又在程老秀才家,也就是现在程氏家族的族长,租得十几亩田地在种,实际上就是个佃农。
林根家和水根同属于西埠头村,他在村的东面,离这有一公里多点。
水根与幼娟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他家门口。
两间青砖瓦房,估计建有5-6年光景,算是新屋啦,这应该是结婚时盖的。傍边搭一间泥墙稻草项的房子,堆些杂物、农具还有稻草,最边上有一个猪圈,养着二头猪,屋前一块空地,散养着十几只鸡。
门敝开着,兄妹俩就进去了。屋里个孩,大点的约4-5岁左右,另一个正在跌跌撞撞的学走路。
屋内没有什么值钱的,就是桌子和几根板凳,板凳都倒在地上,一遍狼藉。
见有人进来,女主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二表嫂!”幼娟对着她叫了一声。
是林根老婆!水根也上前附和了一声。
“是你们兄妹俩,很少见你们来,来、坐坐!有什么事吗?”林根嫂笑嘻嘻地,弯腰拉扯起一条长板凳,挪了过来。
林根嫂长得并不漂亮,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眼看上去像三十岁,略显苍老。一张普通的大盘脸,一双淳朴的大眼晴,肩膀宽阔,高大体胖。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大咧咧,不善于治家的懒婆娘。
水根正要回答,只听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屋外“咚咚”的唬啸而至。
“呵呵,你们兄妹来啦,是不是请喝酒那事?我刚与吴老三从程老秀才家出来,才分手不到一分钟呢!”
林根心直口快,大嗓门直吼。
“就是这事,我和娘商量,定在明天中午请,娘安排我过来先知会一声。”
“哦,是这样。都快中午啦,要不先在我这里随便吃点,再过去?否则现在去,快赶上人家吃饭啦。”林根说得在理,但他也知道家里没什么可吃的。
“不用啦,二表哥,我们吃了午饭才过来的。我们就现在过去,当面请他们一下有诚意些!”
水根看得出,林根家也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也好,那现在抓紧去一下,走!”
水根兄妹告别林根嫂,跟着林根来到吴老三家门口。就听见里面“瘪叽瘪叽”的吃饭声,人家已经开始吃饭了,没办法,水根只好请林根进去叫吴老三出来。
一会,吴老三嘴里“瘪叽”着走了出来,但死活要拉着水根兄妹进屋吃饭。
水根坚决推辞,表示是吃过饭才过来的,不信,请二表哥证明。林根也说确实吃过了,吴老三这才罢休。
吴老三听完水根邀请的原尾,也诚恳地说道:“也行,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一起替你庆贺一下。明天就叫上‘刁眼疤阿华’吧,那天他跟我一起下的湖捞你上来的。”
“行,那阿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