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越哭越难受。
这爱而不得又忘不掉的滋味真是生好难受。
天色慢慢又暗了一些下来,拱桥下,河面那边晚霞却还是绚烂耀眼,时不时还有几只鹜飞过,天边一片灿烂。
微风慢慢停了下来,风铃也不再响起。
茶楼上走下来一名女子,那女子瞧着气派不凡,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子,两人步伐轻盈平稳。
女子生得钟灵木秀,她身后的男子生得高大俊美,瞧着应是壮年。
女子和男子一同走到了一楼,她瞧着茶楼屋檐下蹲着的女子有些凄苦无助的身影,她走的离她近了近,弯下身子,柔声道:“你怎么了?”
她今日无意间见这安越在石桥和茶楼之间走了无数遍,心中疑惑,一早吩咐了店中的小二瞧着她,可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那小二刚刚上楼告诉她,这姑娘已经在这蹲下身子哭了半响,也无人敢上前劝阻询问。
她和安越也算相识,小镇上的人来来回回就这般多,何况还是生得明艳动人的安掌柜。
瞧见安越没理她,她又柔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没理她。
她想了想又道:“你想哭,便哭吧,等哭完了,事情就过去了。”
安越的眸子很痛,她吸了吸鼻子,听见是熟悉的声音,慢慢抽泣起来,又慢慢停止了抽泣。
接着她又从抽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眼眸等,再抬起了头,瞧了一眼,见是穿着绯色罗裙,钟灵木秀的灵竹掌柜。
这灵竹掌柜,以前他们都以为她是男子,她整日戴着个面具,做个男子装扮,谁能想到她是个女儿身。
可前些日子,茶楼来了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就是她身后的那位。
说是她夫君,她又拿下了面具,换上了女装,大家这才瞧见面具下的真容,原来是个女儿身,还早已成家。她们两算起来也是相识,她站起身子来,腿却麻了,她往后一到,差点摔倒,还是灵竹掌柜手快,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待安越站稳了身子来,才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多些灵竹掌柜,我先告辞回去了。”
灵竹却皱了皱眉头,瞧着她,想起前些日子听见有关她的事情,她柔声道:“是因为你家中要逼你成亲嫁你不喜的男子你才~?”
她听闻安越家中想给她说亲,她一直不同意。
安越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是~”
“那是?我瞧着你今日在小桥和我这茶楼间走了无数遍~”
安越一笑,眼里又涌了上来,声音沙哑道:“是啊,走了无数遍,有时候我倒是情愿一遍也没走~”
“别哭啊,你~”灵竹有些束手无策地往身后的男子看了一眼,又回头瞧着安越。
安越用手中手帕擦了擦双眸,又开口道:“多谢灵竹掌柜关怀,我先告辞了~”
“哎,你~”
灵竹瞧见她执意要走,只好放开她的手,又瞧着她告辞转身离去。
灵竹瞧着她的背影,神色有些无奈。
这时她身后却传来了低沉的声音,“这几年我不在,你可曾有这般哭过?”
灵竹一愣,随即回过身来,瞧着眼前的男子,想到安越那红肿的眸子,摇摇头道:“我不会哭的。”
那男子点点头,“不哭就好。”
灵竹点点头,轻笑了。
她又看了看安越越来越远去的背影,接着抬起步子往茶楼二楼走,男子瞧着她,又跟在她身后一起上了楼。
灵竹走到一间厢房门口,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她身后的男子也跟着进了去,男子又反手关上了房门,
接着又加快了脚步,抱住了身前穿着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