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否的动作确实恢复了,但是酒意还是没消,肚子上那两拳的痛意也开始浮现出来。
他纳闷道:“奇怪,这拳头怎么越来越疼,这是什么拳法?”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凯叔发疯似的向他冲来,他是来给他的酒报仇的。
天动连忙阻止道:“凯叔回来,你要去送死嘛。”
凯叔已经听不进任何话,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
奥拉弗尔也顾不上蒂否,伸手就要去拦凯叔。
谁知他刚碰到凯叔,身上的衣服就瞬间消失,出现在凯叔身上。
奥拉弗尔镇定自若,他没遮挡身体,宁可身体暴露也要拉住凯叔,严肃道:“凯叔你打不过他,别犯傻。”
蒂否的疼痛越发剧烈,神智再次失常。
天动急忙喊到:“弗尔心,快躲开。”
奥拉弗尔这才发现天上向他们飞来的树干,它还燃烧着火焰。
耕四郎飞身闪过,树干便被砍成了碎块。
“谢啦四郎。”奥拉弗尔拽着凯叔道。
耕四郎回了个笑后又想攻击蒂否,奥拉弗尔提醒道:“你心,麻药的效果好像变弱了,别轻敌。”
“好。”
耕四郎应和一声,就挥刀与蒂否战在了一起。
躺在沙滩上的戴彭阴阳怪气道:“你们要是求求我,我又不是不能帮忙,不杀他就是了。哼,你们一点都不可爱。”
躺在她旁边的卡卡道:“不许你说他们。”
戴彭道:“嘿,你个长毛怪,我要说就说,你管我。”
随后就听到戴彭轻讶一声,大腿已经被插上一根针管,她瞪眼向卡卡,道:“你拿针管扎我?!”
卡卡哼了一声,任性道:“我可不是只带了麻醉剂,这针是安眠剂,你就安静地待会儿吧。”
“我去你个。。。。王。。。”
戴彭骂的越来越没劲儿,脑袋一昏,没了动静。
卡卡又掏向口袋,拿出另一根针管,扔给天动道:“接着天动,这是解药,给自己打上。”
天动接过针剂,拔下针头盖儿,从屁股插了下去。
那股冰凉的液体在体内扩散后,他感觉身体的麻痹在逐渐消失。
此时耕四郎已经处在下风,他不敢下狠手,自然处处被压制。
天动走来道:“四郎,你休息吧,让我来。”
他放松着关节,手中的拳头已经汇聚起了风:“我刚想到一个新绝招,就拿他来试试吧。”
耕四郎信任地笑了笑,收起刀,开始后撤。
天动在蒂否准备追击耕四郎前,就来到了他面前,一脚踢出,将蒂否逼退。
成功吸引蒂否注意力后,他将蒂否引向着火的森林。
奥拉弗尔对耕四郎道:“天动这是想干嘛?新绝招是啥?你知道么四郎?”
耕四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天动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火,它们残暴无情,能将一切东西毁灭殆尽。
火焰的轰隆声,也是在宣告着它们的力量。
天动握着拳头,丝丝拳风开始在手上凝聚。
“火焰虽猛,风却可驾驭。风能助火,自也能控火。”他看着通红的火场,眼里充满了期待。
“就让我看看,能不能驯服你这头野兽。”
他像自杀般冲进燃烧着的火焰,纵使是蒂否也在这里停住了脚步。
他虽然失控,却还知道危险。
奥拉弗尔见到天动发疯般的举动,急呼道:“你疯啦。”他刚想要跑上去,就被耕四郎拉住。
他又疑又气道:“四郎你干嘛?天动会被烧死的。”
耕四郎的眼神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