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秋月已经依偎在他的怀中,抚摸着他的胸膛,嗲声嗲气地道:“萧公子,别人家已经走远了,你怎么还在对着门口发呆呀,是不是你的魂也被她勾走了。”
萧明天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像一个花痴,喃喃地说道;“她是我二十年来遇到的最特别的女孩,人世间有一种美丽而又不可思议的情感,瞬间扼杀我虚假堕落的人生。这种情感,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正的自我,这种情感……你们知道叫什么吗?”
“我们哪里知道呀,请公子明说了吧。”萧明天怀中的秋月道。
“那叫做‘一见钟情’,说了你们也不懂,唉,看来只能做诗解伤感。秋月,把她的酒杯拿来。”
秋月向前探了探身,伸出两只玉指,捏向夏侯琳用过的酒杯,面带春色地看向萧明天:“公子,这杯中还有一半的酒未喝。”
萧明天道:“那又何方?拿来。”
秋月端杯递上。
萧明天接过玉盅,慢慢放到唇边,饮了一口酒后一脸伤感地道:“吾魂今后非我魂,无魂怎能度此生,瑶觞将尽人也去,天涯海角何处寻。”
“好诗好诗,公子真是才华横溢,让人好生佩服。”怀中两女拍手称赞。
“别拍手了,你们懂这诗所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吗?”萧明天问。
两女子纷纷摇头:“公子,什么意思啊,说说给我们听听嘛。”
“其实,我也不懂,但我懂一件事,如果我再坐在这里,她就走远了。你们坐好了,我得追她去。”
萧明天说完正要起身,忽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他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的那个王员外。
王员外把头伸在萧明天的面前,一脸奸笑地道:“萧大才子,老夫刚才表现的怎么样?到位吗?”
萧明天一脸疑惑,放下酒杯道:“你说什么?”
王员外笑道:“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以前和刚才所使用摄魂一点作用都没有,这些日子,我们大伙都没有说破,那是有原因的,是不是春花?”
那名叫春花的美人把脸靠在萧明天的胸膛,边抚着他的脖子边妩媚地笑道:“谁说没作用,只要有银票,别说摄魂了,催眠我也乐意接受的。”
萧明天一脸严肃,看向王员外:“原来你刚才是装的。”
王员外大声笑道:“是啊,这里的所以人都在你面前装过,但我感觉我表演的最到位,你说是不是萧公子。”
这时满屋子的人都看向这边,都笑了起来,连擦桌子的小伙计也咧着嘴露出两颗大门牙咯咯地笑。
王员外又道:“看在我刚才卖力表演的份上,萧公子,奖励一点辛苦费。至于刚才给你的那二两银子嘛,老夫就不要了。”
王员外说完,另一只手伸在萧明天面前,手指不停地挑动着。
萧明天见众人笑他笑得发狂,自己立即也笑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家才知道,萧某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说真的,我压根就不会那什么摄魂。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找点乐子,看到各位如此开心,我也好开心,呵呵。”萧明天开心地递过银票后,弯曲着食指,抬着春花光亮白嫩的下巴,柔声地道:“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催眠。”
春花扭了一下身子,装作害羞地道:“你好坏,你又是没有用过。不过,我和秋月妹妹刚才为了你摔得好痛,又为你差点挨剑,你是不是要用其他的法子来安慰安慰我们呀。”
“当然,当然。”萧明天边笑着说话,边从怀中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从两个美人很低的衣领中塞了进去,然后扶正春花秋月,“两位美人,坐好啦,莫要再摔倒啦,我身上的银子可不多啦。”
萧明天站起身,又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