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飘出。
绿言看向绝无痕,他果然嘴唇干枯,想毕他真的是渴了。
开门的房间里有一个茶桌,桌上有一个茶壶,桌上还有两个茶杯,好像专程为他们准备的一样。
绝无痕倒了一杯茶,茶水居然还有温度,端起茶杯正准备饮用,被绿言伸手挡住:“绝大哥,你不怕有毒。”
绿言说完,从身上上取出一枚银针,伸进杯中的茶水中,然后拿出,观察了一番,说道:“奇怪,难道这茶水真的没毒。”
这时绝无痕已经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坐在桌前的木凳上。
“我们不走了吗?”绿言问。
“当然要走,但我们更需要休息。”
“是啊,反正也走不出去,坐在这里休息比到处瞎逛要好多了。”绿言说完也坐下了身,坐在了绝无痕的身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饮着。
两个人坐在茶桌前。
一壶茶已经被他们喝完,夜幕已经降临,但整个马家庄还是一片死寂。
绝无痕忽然站起身,绿言也紧张地跟着站起身,生怕绝无痕弃她而去一样:“我们要去哪里?”
“难道你没听见有人在唱歌。”绝无痕说完,走出门外。
绿言跟了过去,说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绝无痕不语,向街道的另一边走去。
走过半里路后,绝无痕身边的绿言道:“我听到了,是有人在唱歌。”
再走五十来米,街道前面有一阁楼亮着灯。
那歌声,正是从阁楼里传出的,有女人边弹着琵琶边唱道:“楼别夜堪惆怅,红烛半卷流苏帐,残月入江来,美人泪沾裳。一曲流波情,弦上热血淌。我待绿窗花影凋,不见江东郎……”
这歌声,两人似乎都听的痴了。
“楼下的两位贵客,外面天寒地冷,为何不上楼来。”
绝无痕眉头一皱,穿过楼下的大堂,顺着檀木楼梯而上。
当他推开二楼的木门时,心中一惊,屋中木桌上红烛静燃,哪有人在。
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散发着阵阵幽香。
这时绿言已经挤身而进,笑道:“这房间布置的好别致。刚才唱歌人到哪里去了。”
绝无痕不语。抬头看去,原来房顶有一天窗,此时天窗已开,想毕那人一定从那里离去的。
绿言此时也看到了那天窗,说道:“好聪明的女人,知道我们不敢上去追她。”
绿言说完,瞟了一眼绒被玉床,一脸妩媚地道:“绝大哥,这里布置的如此温馨,不如我们在此借宿一休,待明早天亮再想法子离开。”
“也好。”绝无痕说完,坐在了桌前,看着烛光,眼睛里布满血丝。
绿言取下头上的花冠,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妆台前坐下,拿起桌上的梳子,开始梳着有点乱的云髻。
“不对!”绝无痕抓紧了挂在腰间的剑柄。
绿言转过头,看向他,问:“有什么不对的?”
绝无痕道:“那茶水被人做了手脚。”
“你放心,那茶水我已经测试过了,没有毒的。”绿言说完,起身走了过来,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她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把绝无痕烤得全身燥热。
绝无痕双目血红,像野兽一样一把抓过绿言细嫩的手腕,绿蜘蛛就势身子便倒了过来,瘫坐在绝无痕的大腿上。
“不要这么大力嘛。我的手腕快被你抓断了。”绿言娇喘着说,声音传进绝无痕的耳朵,又到达他的心脏,他的心,就像被一个魔鬼的手抓着,不停的蹂躏。
绝无痕松开了抓绿言玉腕的手,然后紧紧地搂着怀中软若无骨的美人,他像牛一样喘着气,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