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而后说道:“在下曾听过,见父自然知孝,见兄自然知悌,见孺子入井,自然知恻隐,此便是良知,是你有我有全都有的东西。今日在下不请自来,已是无礼,方才又对梅姐大呼叫,更是不该。在下这就离开。不过,有一件事希望梅姐能记在心里。对我文景明而言,没有人天生就该下贱,也没有人天生就能高居人上。命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要攥在自己手里的。总想着走一步算一步,等待别人给幸福的人,是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的。你不去争取它,它又怎么会自己到你手里来呢?有些事虽然做了也不一定会有改变,但不做的话是一定改变不了的。保重,告辞。”说完,文秀才起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梅文华默默地洗着喝过的杯子,忽然瞥见书桌上文秀才半月之前写的那首诗。“不在梅边在柳边。”梅文华一字一顿地默默地念着。
金秀和二狗两人此时正在逗弄隔壁巷中的一只野猫。见文秀才出来了,二人急忙走上前去。
“公子你出来了,见到梅大家了吗?”
“金秀儿你这还看不出来吗?师傅肯定吃了闭门羹了,要不然就是让梅大家给赶出来的。”
文秀才赏了一人一记手刀,说道:“少贫嘴!梅姑娘暂时帮不上我们了,我们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二狗一边帮金秀揉着额头一边说道:“要我说啊,干脆咱们直接闯进玲珑坊的四楼,把那个叫方什么杰的打一顿!既解气又能帮到柳姑娘。”
文秀才白了二狗一眼,说:“然后这金陵城你就别想再待下去了,说不定到时候金陵方大人为了给自己儿子报仇,发下咱俩的海捕文书,到时候就只剩下走关外和下南洋这两条路可选了。先说好,我可不愿意落草为寇!”
二狗挠了挠头,问道:“那该怎么办啊?”
文秀才看着二狗背后的重阿剑和火绳枪,也陷入了沉思。首先方世杰是绝对不能杀的,杀了方世杰容易,但后面引出来的结果却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的。而且治标不治本,杀了方世杰,说不定又出来个袁世杰,柳倩儿还是难逃虎口。
忽然,文秀才一拍大腿,有了!
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赫然是当时自己手贱用江湖轮抽出来的武林道具——蒙汗药!
一个大胆的计划几乎是一瞬间就在文秀才的脑海里成型了。
二狗看着师傅忽然绽放的笑容,说道:“师傅,你笑的这么猥琐,又想到什么坏点儿了嘛?”
文秀才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对王二狗说道:“你来,为师想到个好主意。”
待二狗走近了,文秀才忽的从腰间抽出了那根多日不用的擀面杖,朝二狗的脑袋敲去,嘴里喊着:“兔崽子上当了吧!天天想着法儿地编排为师,为师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喇叭为什么是铜的!”
可谁知二狗反应奇快,一个闪身躲过了文秀才的擀面杖,两只手屈指成爪,或拨或挡,将文秀才的进攻一一化解。拆了十几招,文秀才忽然停了下来,奇怪地问道:“方才你使出的招式,怎么有点像龙爪手里的抱残守缺式?以守为攻?臭子,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嘿嘿,师傅你进去的时候我偷偷翻了一下你的那本武功秘籍,我看不懂字,就照着上面的图解依葫芦画瓢地练了练。”
文秀才对二狗的话还是相信的,毕竟这本《龙爪手》昨天晚上才被文秀才从江湖轮上转下来,二狗以前也根本不可能学过。看来,他真的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了。文秀才这么想到。
该死,穿越过来的可是我诶!可为什么主角模板全都套到王二狗身上去了?而且看着金秀偷偷瞥二狗的眼神,保不齐这两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儿,文秀才只觉得有点狠得牙痒痒,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这俩人要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