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事到如今要蔑视他们的愤怒的话,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波普基利斯即使再猖獗,也逐渐明白了过来,他和达姆并没有提到要独自夺取胜利果实。
他也只是为了阻止这位青年轻举妄为而已。
惹恼了那个叫达姆的男人,不用像他这样子的人动手,这个青年也是必然难逃一死。
自己不过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当着达姆的面不痛不痒的教训他一下。
甚至可以说是在帮他下台,可是这个青年却从不知何时开始。
在歪曲自己,达姆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这个少年却开始不停的扇动他们。
仿佛像是压抑已久的怒火得以借题发挥?还是和年轻人的代沟呢?
不,这是他那几乎出自天性般的野心。
乘着这股劫难,他想要脱颖而出,所以借着冲突与新世代和老世代的代沟。
一举上位。
[没有这么必要着急对吧,你还这么年纪轻轻不用学着我们急功近利。]
[你为什么能一口断言我和他们的谈判,是对你们的不利呢?]
[我在西区十年来,调解过的纷争,不下百来起,]
[为了整个西区的利益,我牺牲了相当的时间和精力。都不配站在这里,为大家传达心意吗?]
[还是说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西区的利益,关键的时刻却要貌合神离呢?]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达姆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无法反驳。
如果不是有相当资历,的确无法做到这样让人难以反驳。
达姆是不折不扣的恶人堆里的凭借着情理和人脉混到今天的。
[那么,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谈谈看呢?]
而对于这位不知名的青年来说,没有了舞台,他的话就如同石沉大海,不会得到别人的重视。
这样高举人权苛刻别人的做法,没有观众的确就变得贫乏无力。
[不要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你们的不满还有你们身上发生的事件而已,并不是有求必应的服软。]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接受相当的交涉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违法的。]
[如果有异议就下去,恩特舒。]
这时,从营帐里,走出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肌肤仿佛铁涛而成的一般,汗水闪耀在阳光下散发出金属的质感。
作为团长,他确实和一般人有着与众不同的识别度。
他的衣服一眼之下都是缝缝补补的补丁,把教团有着阶级意义的黄纹白袍无所谓的系在腰间,展露出精壮的肌肉。
这是典型的从贫穷的人家里选拔出来的战士,可能会相当有能力,但是碍于出身,没有伯乐愿意拉他一把手的话,也就只能成为这样的工具人基层干部。
简练的发型,和贝吉塔一样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特别明显的眉间纹,不熟悉他的人,特别容易误会他正在生气。
[怎么,长官您和他认识?]
这位青年,居然被这个长官一眼认出来了。
少年的形象在众人面前开始众人的心中产生裂痕。
[可不吗,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常客,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连三个孩不知道爹是谁的妈,一个妓女的钱他都下得去手偷。]
[你们不知道他吗?在我们教团里可出名了这个小老鼠。]
[明明是一个靠着别人恩惠才活下来的没爹没娘的孤儿,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
[却像是从未饱腹过的饥饿贪婪着。]
这下子可撞到铁板上了,这也是想当然的吧,有着这样恶臭的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