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女人。此时的平民区还没有太多的人,几乎整条街只有酒言自己揣着兜慢慢悠悠的走。
他嘴里叼着那旧烟斗,又从怀中掏出那黄铜色的旧怀表,手指在顶端按了好几次表盖都没能弹出来。
“又卡住了,或许应该去买一块好表,以免认不清时间。”
酒言拍了拍那表盖,一脸无奈的取下自己嘴中的烟斗对着表盖猛地一敲,啪的一声,那表盖就弹开里面的指针正在一跳一跳的转动。
咔咔咔……
指针内总是会穿出齿轮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旧的纺织机转动,声音十分难听,酒言好几次拿着针拨动里面的齿轮试图让它难听的声音消失。
但这块怀表的问题越来越多,黄铜盖子上被磕了好几个坑坑洼洼的坑,秒针也只剩下半根,那半根好像被他掰断来剔牙了。
所幸斯普兰诺大陆的时间是二十四小时制,自己也不用刻意去学习太多的东西,毕竟记忆里都有很多日常的事物,多看几次就明白是想么回事了。
斯普兰诺的机械业并不算强,因为有业力的存在,人们根本懒得去研究科技,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机械几乎就是很无聊的东西。不如业力能带来的便利。
现在是百圣纪元13年,11月1日,下午三点。
此时的太阳正在头顶上,金色的阳光洒在街头巷口,照在墙角的拐角处形成一道斜线阴影。
酒言在平民区缓慢的走着,脚下的道路从铺垫平坦的砖石路变成一条坑坑洼洼的泥路,因为下过雨酒言又踩了一脚的淤泥,十分难走。
他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最后来到了一处有些破旧的高大房屋,像是教堂一般。
房子总体由白石建筑,灰白色的墙体上爬满了爬墙虎,红绿两色的爬墙虎几乎爬满了半面房子,就连二楼顶端上的窗户都被占据。
酒言站在这座房前,一块看起来有些年份的破烂木牌,因为缺少一颗钉子斜挂在木门上,上面写着:流浪者公会。
木牌长年经过风吹雨打没有更换显得很是破旧,破损的木牌上雕刻的“者”字被腐蚀的几乎看不出字迹,只留下“流浪公会”四字。
公会外观看去如同一个破旧酒馆,虽然高大但看起来并不华丽,与传统传闻的高端庄严根本沾不上边。
酒言脚步没有一丝停留,一脚踹开公会的木门,完全没有当代的绅士风格,完全像是一个流氓地痞进店收保护费。
公会里面也并没有出现任何隐藏的奢华,依旧是破烂不堪。
十几张粗原木桌占满了流浪者公会一楼,每一张木桌旁都围着一群职业者,他们体态各异穿着不同扮演着属于自己的角色。
公会内的环境如同低级赌场一样杂乱,甚至能和贫民区的混混街头聚会对比。酒臭味熏天,各种花花绿绿的酒瓶摆在吧台上。
一群粗蛮的大汉举着酒杯大声喧哗,偶尔会有几位穿着暴露的女子从公会二楼走下,拿着一沓钱露出满足的笑容,随后一副妖艳模样去找下一位客人。
没有人理会酒言,只是有几位眼熟的人停止聊天对他笑笑,或者投来各样的目光又继续交谈自己的话题。
“亲爱的职业者,欢迎来到流浪者公会。”,在酒言踹门而入的那一刻,一道甜美的声音在他耳边不远处响起。
只见一位身穿纯白色蕾丝礼裙的少女面带微笑的站在门旁,酒言之前那一脚差点将少女也一同踹到。
但鞋子上的淤泥可甩出去不少,甚至有几滴黏在少女那白色蕾丝礼裙上,极为显眼。
但她依旧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嘴角轻轻弯起,做出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一双传神的眼睛没有任何躲避直视酒言。
酒言像是被她吓了一跳,脚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