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酒吧自然是酒吧,买醉消遣娱乐场所。
文嫣在门口拉住高岭:“小应哥,我们还没吃饭呢!”
“知道,先吃饭,跟着应少,他都安排好了。”高岭脚步没停。
酒吧还是酒吧,没有变成饭店。才入夜,人不算多。昏暗的灯光,飘忽的人影,靡靡之音,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香水味,还有说不出的其他味道。
应冕视若无睹,领着他们几个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厚重的门把酒吧的一切隔离在身后,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的走廊,暖黄的的壁灯俯瞰着进来的几个人,似乎看不到尽头。
大家面面相觑,绝没料到喧闹的酒吧后有一处这样的地方,新奇之余各自猜测着走廊尽头是何样风光。应冕前头带路,这里没改建前有几家本地土菜馆。停顿一下,似乎等待大家唤醒对于多年前的记忆。
高岭恍然:“酒吧后面是乌云巷,好像是有几家老式的饭馆。”
“嗯,拆迁的时候大多数都搬走了。其中有一家小馆子叫莫家菜,你们以前吃过吗?”
没有人回答,应冕猜测他们都不知道,继续道:“老板姓莫。我中学的时候老去他家馆子吃饭。几年前拆迁的时候,我刚好回国,莫师本打算领了款子回老家养老。我便买了他的馆子,做了一些改动,做成了私房菜馆。”
说着话走廊已到头,又是一扇厚重的门。应冕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堵古色古香的壁照。图案看不真切,隐约是一些图案,一副对联,左书:莫言淡薄少滋味,右书:淡薄之中滋味长。
应冕带着他们绕过壁照,来到一个院子。不大,四合布局,看着有二进院落。一个老头站门屋口,干净利落的样子,“小应来了。接了你电话就开始准备,你们先进去,我去厨房。”老头对其他人点个头就走了,不卑不亢,没有常见的饭馆老板对于客人的热络。
众人随应冕进了房间,内部装潢是中式风格。看得出花了些心思,家具有些年代,屋内陈列摆设应是不菲。
应冕解释说:“这里不对外营业,其实也是个人会所。大家随便坐吧。高岭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请你们几个吃本地菜,我正好在这就跟莫师说让准备下,他是卫川老人了。本地菜很拿手,最难的味正,保管你们能吃到记忆里的感觉。”
银澄落座真诚的致谢:“应先生费心了!”
高岭很是期待:“应少有这样的好地方,以前也没见你带兄弟们过来。”
应冕微笑:“砚初砚修他们倒经常来。”说完眼角余光瞟一眼赵银澄,见她并无反应接着说,“吃本地菜来这,其他没有。”突然想起什么,匆匆走出去,“我去让莫师准备几壶他自酿的黄酒。你们先坐会。”
诗意坐在副驾驶上,撑着头闭眼假寐。徐隽俯身过来替她拉好安全带,我们回我那做饭吃,我买了菜。你先眯会,一会到了我叫你。车子平稳的滑出路口。
“诗意,到了,下车了。”徐隽解开安全带轻拍她脸。
诗意睁开眼环视窗外,“哦,今天没堵车吧,感觉才睡着就到了。”使劲晃晃脑袋,推开车门下来。
徐隽提着购物袋跟在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里,诗意几乎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手指扒拉扒拉购物袋:“吃什么?”
“羊排,蒸桂鱼,加一个蔬菜和什锦素汤。”
刚进玄关,诗意就抱住徐隽无尾熊一样粘着他嘴巴不松开。徐隽趁她松开间歇喘口气,我先把菜放厨房。
诗意被压在沙发上,脸色酡红,媚眼如丝,将他缠绕,徐隽试探她额头,“有点烫,发烧了?”见她头摇得似摆子,下结论道,“那就是发骚了。”
诗意竖起食指,双眼迷蒙,对着他摇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