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约了时佩佩和文嫣一起逛街,文嫣带了他的老公高岭,兼职做她们三个的司机。诗意最近心情烦闷,买东西下手特狠,时佩佩和文嫣却是陪太子读书,基本只逛不买,权当陪她散心消遣。三个人逛完又去美容会所做作头发做脸。敷着面膜,佩佩问起诗意,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
诗意示意按摩师手法轻点,一边含糊着:“不知道啊。我们都没正经谈过结婚的事。”
文嫣插话道:“你们这么久一次都没谈过吗?”
“平时简单提过,但是没有正经谈过。他一直都是事业为上。别说他,我自己都没认真考虑过。”诗意说。
“差不多就结了吧,这么几年了彼此熟悉又知根知底的,我看徐隽也是青年才俊一枚,对你也不错。”
“我们暂时都没计划。人家都说婚姻是人生大事,我也没体会到。”诗意闷闷的,“我不是藐视那纸婚约。实在是结婚这事太严重,要慎重,慎重。”
“每天跟那么多人擦肩过,衣服擦破了才擦出这么一个顺眼的火花来,太冷淡浇灭了太热了烧焦了,所以找个不冷不热不愠不火又恰到好处的人在恰好的时机把证办了其实想想真难。”她觉得这个事越想越觉得挺难。突然想起最近的奇怪的事,最后到底也没有跟她们提。捕风捉影是爱情的大忌,更加经不起别人的分析论证,哪怕替你论证的人是你的亲朋是你的闺蜜,爱情不是只有一个标准答案的数学题。前路多分岔,不知道哪条才是通向幸福的康庄大道,只有当事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披荆斩棘最终却是水中捞月,也许无心插柳也能以相濡以沫谢幕。
文嫣看诗意始终兴致乏乏,提议晚上去喝一杯。高岭开车去了他们常去的四季酒吧,直到下车了,诗意都心不在焉,到门口看见酒吧招牌,霓虹闪烁好像才回过神,说怎么到这了,我不喝酒,我要回家。时佩佩和文嫣几乎异口同声:“还没喝呢就醉了啊?刚才说喝一杯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都到门口了就进去坐会吧。”高岭停好车转着车钥匙过来看见她们三个,催促道:“怎么不进去,杵门口干吗?正好还有几个朋友也在,一起过去热闹热闹。”文嫣朝诗意努努嘴:“喏,这美女刚才梦游眼下醒了,吵着要回家。你去送送她。”
“不用,我自个打车回,你们玩你们的。”诗意不想扫他们的兴,说着就准备走到路口去拦车。
他们几个看她态度坚决也就没坚持拉着去酒吧了。高岭带着另外两个进酒吧,在门口看到自己好友,对着他肩膀重重来一拳:“嘿,应少,回来多久了?怎么也不吱一声。”
应冕对着诗意离去的方向:“你朋友,怎么不一起?门口了都不进,嫌我们家酒不行?”
“哪能啊,整个卫川数你家酒最全最好,音乐最嗨。她有点急事先回了。我们几个喝。”高岭实话实说。
“哦?”应冕似是随口问问,“你们先进,臻臻在里面,我刚跟她说了,留了包间给你们。”
高岭几个呼啦涌进了酒吧。应冕站在绚烂的霓虹下,灯影打在他的脸上,映衬着他的五官更加精致深刻。应冕望着诗意离开的方向,看着她站在路口拦车上车,没有丝毫的留恋的潇洒。应冕觉得今夜火树银花,异常绮丽迷人。
诗意坐在出租车上,跟师傅说了徐隽家的地址。拿出手机给他发个微信,你在家吗?我过来了,方便吗?打完了又把后面三个字删掉,摁了发送。发出去十分钟了也没收到徐隽的回复,拨了电话过去也没人接听。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师傅到了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诗意只好付款下车了。到了徐隽家那栋楼下,抬头看到他家亮着灯,又拨了一遍他的号码还是没人接。决定直接上去,反正她有他家钥匙,虽然从来没用过,也应该能打开门的吧。刚进大楼入户厅,徐隽电话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