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便秘一样难受。徐隽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借口要看电视拒绝了。诗意便把瑜伽垫子翻出来,装模作样的左拉右抻。
她斜眼睨着徐隽,拉开架势准备对徐隽展开批评教育:“你今早晨会对我发那么大脾气这会又来献殷勤,打一下给个甜枣啊,太随心所欲了吧。”
徐隽似笑非笑的:“谁发脾气了,只不过是提醒你们部门工作效率有待提高而已。”
诗意翻一个朝天的白眼给他:“你对于发脾气的定义异于常人啊。拍桌子扔文件都不叫发脾气”
她还没控诉完就被徐隽打断:“你跟的卫川大学那么久了确实一点进展也没有,你不能否认吧。”
“别说什么那换你来跟之类的话。你就是这个态度不对,遇到什么问题就喜欢推卸责任。”接下来的话因为看着诗意气鼓鼓的脸赶紧憋回肚子里。本来自己就是来示好的,她的脾气自己还摸不透也白瞎了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跟她较真自己要被气死不知轮回几道了。当下便闭嘴走过去捧着诗意的脸颊吧唧一下:“行了,我不该发脾气,对不起,娘子大人大量原谅则个。”诗意比较吃这套,你若硬摁我头喝水,渴死也不喝,轻言软语相哄,肚子哪怕胀了也会抿两口,小孩脾气。况且项目迟迟没有进展也是事实,她自己也是心烦自责不已,但是嘴巴还是泄漏了内心的委屈:“以后不能当着其他同事面对我发脾气。”
徐隽眼看她就要踩着自己递得台阶下来了,焉有不从之理。忙答应了不提。
这是何诗意和徐隽,无论之前吵架多激烈两个人多生气多愤怒,其中总有一个会先停止,能若无其事的与对方聊天,将之前因矛盾产生的负面情绪消弭于无形。有时候是他,有时候是她。这才是爱情的样子,没有无病呻吟,没有猜忌做作。无数对不能升级为夫妻的男女朋友分离的原因不过还是no作nodie而已。
两人一个公司,又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儿,何诗意也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方式,两人本就一个单位交集圈子多半雷同,可供消遣的共同话题免不了那些工作那些同事。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埋冤说回家了就别提工作的事,徐隽屡教不改后也便随他去了。他是一个事业至上的人,又是一个患有轻微强迫症的处女座。两个一个公司,徐隽自己创业,七八年做成这样的成绩也得益于自己对于工作认真拼命的态度。
所以两人在一起却没有同居,诗意觉得本来就一个单位的,白天离不开工作无可厚非,晚上回家了碰面免不了又谈工作得多无趣!
诗意本是做瑜伽打发时间消消食,徐隽却在旁边看着她舒展折叠的,渐渐心猿意马起来,电视也看不进去。蹭过去挤在垫子上,手上动作不停:“这个慢腾腾的运动消耗不了多少,不如我们做项激烈的运动效果更好。”诗意丢给他一个意兴阑珊的眼神,身体却是禁不住他撩拨,徐隽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眼看瑜伽服都要被扒下来了,赶紧推开他让他去洗澡。徐隽依依不舍的离开她,不忘调戏诗意:“相公这就去沐浴,烦请娘子稍后片刻。”
诗意又做了几个动作,微有汗意,准备等他出来自己也洗洗。徐隽的手机响了,她看一眼来电,褚曼曼的,就拿起来接了。
徐隽只围了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径直走到在沙发上发呆的诗意跟前,继续刚才的未完事业。诗意躲着他的嘴巴,微微推开他的身子说,我还没洗呢。
“不洗好,原汁原味。”徐隽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刚才你电话响,曼曼的,我接了,说你行驶证落公司了,问要不要送给你。”
“哦,”隽终于停止了动作,“没说别的事?”
诗意趁机从他手下逃开:“没有啊,我去洗澡。”
喷头的水哗啦啦的冲下来,却冲不走诗意头脑里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