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姚家这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就是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十几年的功力,实力差距相当地明显。
姚家的一众弟子也在奇怪,纷纷望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姚明远。
姚伯党和父亲交换了个眼神,却没有出声。
那年迈的武证咳嗽一声,接着喊道:“呈剑!”
两名弟子各将一柄未开锋的钝剑呈到武证跟前,经老者检查无误后分别送到阿安和那精壮汉子手里。
“青山不改色,
绿水不断流。
龙争与虎斗,
武运不绝休。”
老者念完开场调,又宣了几句嗣斗注意事项,交代完之后便走出了内场。
双方弟子持剑互礼,这一场不同以往的嗣斗正式开始!
阿安进步三连刺,率先抢攻!
汉子连削带挑,将三招攻势化解,紧接着提手回膝,无锋剑剑身倒转,意欲反手为攻。
阿安双眉一挑,使一招“青天一线”剑身直上直下封盖汉子反攻的路线。
汉子剑路受阻貌似真气凝滞,脚下踉踉跄跄好似醉酒跌步。
年少阿安不知是诈,抢步上前用钝剑直刺汉子膝窝。
那形容丑陋的汉子眼角闪过一丝残忍,剑势突变口中吐气开声一声爆喝!
只见一道剑光急闪而过,在一众嘉宾的惊呼声中,一根断指和一柄钝剑自半空中盘旋下落,双双落在地上却只发出一个声音。
“啊呦!”一声喊,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演武厅的姚豆豆发出的。
看见玩伴受伤,姚豆豆也顾不得规矩了,连忙和两名弟子一起跑过去捡起断指扶着阿安离开了演武场。
阿安也是硬气,一只手鲜血淋漓却吭都不吭一声,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那汉子一眼。
汉子的丑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无不得意地也离开了演武场,回到了刁琪凯身后。
人数众多的演武场内鸦雀无声,一众嘉宾心中均想:不知这奕剑门抽了什么风,在宿州地盘上敢触姚家的霉头,还伤了人,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还不一定吃上吃不上呢。
一片寂静之中,姚明远缓缓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冲着那干巴老头说道:
“有劳武证宣布第一场的结果。”
老头听见姚明远这样说,瞟了刁琪凯一眼,心说你小子情好吧,人姚掌门这是要和你杠上了。
随即开口宣道:“嗣斗第一场:奕剑门刁氏胜出!”
姚明远听到武证宣布完结果,缓缓开口说道:
“刁掌门的这位弟子剑法俊的很那!不知高姓大名?”
那汉子下巴一抬高傲地说:“在下刁坎,是本门掌门的侄子……”
原来刁琪凯在家行六,这刁坎是他大哥的儿子,俗话说长门孙子末门爷,他俩虽然是亲叔侄,可年龄却是相仿,这刁坎也是奕剑门自刁琪凯之下武功最高的那个。
“你即自称在下,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长辈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既然知道人家是有备而来专门来点姚家的枚,姚明远也不需要客气了。
刁坎一窒,黑脸憋出了猪肝色,却不敢再发一声,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当面回怼姚明远这武林泰斗级人物。
刁琪凯仰天打个哈哈:“小辈不懂事,让姚掌门见笑了,听姚掌门的意思还要来第二场?”言语中竟然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
“不错!”姚明远紧盯着刁琪凯说道:“你出拳我划道,嗣斗的规矩刁掌门不会不懂吧?”
“那行!”刁琪凯往椅子上一坐,伸手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整以暇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