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号11:06,昨天高中同学铮铮打电话说这周打算请客,那天正好是奶奶祭日,我不打算去了,就算是不给奶奶烧纸,也应该在心里怀念。昨天去了趟天津,帮弟弟拉了些东西回来,晚上包特尔请客吃的“固始鹅块”。吃过饭后带闺女去了趟良乡医院,发烧好几天了也不好,今天端端状态还不错。在医院看到一个五岁的男孩打完吊瓶还高烧9度多,太可怜了。医院儿科挤满了患者和家属,大部分都在打吊瓶,电视台不是说了这样不好么?看来说了也是白说。
昨天晚上给表兄打电话了他没有接,凌晨三点多他回了条信息说今天上午还,上午快过完了,还没动静。
1:19分,晚饭做的羊肉炒饼,放了半个洋葱,老婆孩子煮的速冻饺子吃,切菜的时候突然想到老爸了,想到他可能会打电话问问表兄还钱的事情,前几天实在是紧张从老爸那拿了点钱,这么大了还花家里的钱。有时候想想父母给予孩子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电话突然响了正是老爸打来的,离想到他也就间隔了秒钟左右。意识一定不是总呆在身体里的,想想以前上课的时候,走神了都不知道老师讲了些什么,成绩越来越差,人坐在那听课,心思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如果说你想一个人,也许他(她)可能会有感觉,或多或少能接收到一点信息。
1月9日:1分,昨天求求朋友过生日,求求一家少宁一家我们一家还有求求的姨,他妈妈的同胞妹妹带着孩子和求求姥姥也一同过来庆贺了,喝的我从天津带回来的大津酒。说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昨天下午表兄还钱了,要不是这么紧张,我也不会这么三番五次地找表兄要账,希望他能理解。刚刚是从睡梦中醒来的,和前些日子做的梦相比,无疑算的上是个美梦了。春梦,没错,应该算是个春梦,但我又不确定梦中的男主是否是我,感觉有点像看电视剧的样子,我梦见一个长的很漂亮的身材也很好的女生,她性格非常地豪放,当着外人就和另一个人接吻了,梦里也能感觉到接吻时的口水是咸的,似乎我们都没把这当回事,就像握手一般,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得有人去送,我想了想说我去送你吧,她说行,但是得等到晚上九点以后。后来很多同事知道了这事,有几个男生正议论这事。有个个子很高梳着分头的站在中间说着,有两个人在认真地听着。就像看电影一样,下一个镜头不是我送她的过程,是在一个大床上,我们穿着衣服,什么都没干,老婆知道了不会骂我吧,我们看着窗外,是一片绿绿的大草原,马儿纵情地奔跑在蓝天白云下,谜底终于揭开了,她说她是故意让我送的,我说也是怕别人送她,她到底是谁呢?出现在我梦里的人。我醒了,心跳的厉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昨天喝了半斤酒还是别的原因。
记得以前说过,梦和现实到我们临走的那一刻,都统一成了回忆,是相同的,回想过去的日子,和梦又有什么区别呢?想想昨天,是否像梦一样。但是梦和现实还是不同的,不管在梦里做了什么,哪怕把尖刀插入了别人的胸膛,醒来也不会有警察过来,梦里做的事情在现实里不会被追究,是这样的么,也许是也许不是。会否有厉害的老婆知道老公梦见别的女人了就和他大闹的,我想肯定会有的,闹得原因是因为爱么?也许是也许不是。
喝酒后真的会忘记很多事情,有些模糊的记忆也许会因为某个提示性的因素而被幻起。看到手机上有个包特尔的通讯录,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回来我去给他送酒了,送了两瓶酒,敲门的时候他开了一条缝,怕冬天的冷风进了他温暖的屋。很多的时候我们记得一个人,记得他或者她的相貌,感觉是很清晰的,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他或她的名字,为什么呢?图像给我们的记忆远远大于文字给予的深度,我们很少记得一个人的名字而忘记了他长什么样子。
现在是中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