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普照,山林间的小鸟吱吱喳喳啊的叫着,树林间小风轻吹,带动着树叶微微作响。无恙端着药轻轻的开门进去,已经一个月了,自从看到欲龙逸挂在树上,杀杀不得,又不能置之不理,只得带回木屋安置。将药放在桌子上,在床边坐下,用手戳了两下欲龙逸,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开始看着还有些害怕,可看着他躺在床上人畜无害的样子,越发觉得这个人长的真是俊美,和云生给人的感觉不一样,美的让人震撼,想要近亲却又有点害怕。忽然想到什么,无恙起身在欲龙逸身上摸来摸去,自己那日被他拿走的乾坤镜不知还在不在他身上,怎么这么久了自己都不曾想到找找,说不定还能拿回来!
“你想趁吾不备轻薄吾吗”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许是太久没说话,声音有点低哑,却带着说不出魅惑,似玩笑的口气,半睁着眼睛,看着惊呆了的无恙,“若不是吾醒了,吾今天岂不是要被个小丫头轻薄了去,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无恙忙起身,一脸羞红的说道:“谁调戏你了,你可不要乱说,我可是嫁了人的,我相公比你好千百倍,我调戏你做什么,我。我只是看看你受伤怎么样了!”
突然的被人做了比较欲龙逸有些不高兴了,说道:“吾活了这么多年,还未听说过有人比吾好的,就那么个玩意,也配跟吾比较,呵!”说完,转过头看了一眼无恙又轻笑道:“那个玩意还真成你相公了?”
听到欲龙逸这样说,无恙恼羞成怒“不许你这样说贾郎!”
“吾说他是个玩意他就是个玩意!”
“你…。你…哼,我夫妻二人好心救你,你却这般胡说,你既然醒了,就赶紧走吧,别再我这待着,我们这些‘玩意’可招待不起你!”说完还负气的了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欲龙逸离开。
“呵,小丫头,你这就赶吾走了?你先前还轻薄吾来着,这么快就始乱终弃了?”欲龙逸接着笑着调戏道:“何况吾今日的伤还是拜你所赐!吾怎么能走!”
“你。你胡说什么!”无恙一听一时情急,连说话都磕巴了起来“你…你不要乱…乱说,我没有调…调。戏你,再说,你受伤管我什么事!”
“那日若不是你和那个玩意躲在马车里被吾带走,你师兄怎么会带人过来,趁吾修炼之际将吾打伤,吾怎么会直挺挺的掉在你家门前,想来都是机缘,你得对吾负责啊!”不等无恙接话,欲龙逸就将头转了回去,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再说!
无恙见其不再理人,生气的转身出去,咚的一声将门关了起来。许是太久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木门,砰的一声,一扇门就从门框上掉了下来,直直的砸中了无恙的一只脚。
“啊!啊!啊!”无恙疼的抱着被砸的脚,单脚直蹦,疼的啊啊叫唤,而床上的欲龙逸,抿着嘴,想笑又不笑出声,身体忍耐的微微的发着抖!
一个月的时间,玉清带着人在欲龙逸飞走的山洞附近来回搜索,又仔细的研究过被欲龙逸吸了精魂的那具干尸,一时可以断定并不是无恙,心里稍微的定了些,可又不知道无恙在哪里,而这一个月,也并没有在传来任何关于魔宗踪迹的消息,想来魔宗众人已经离开,自己只能带着天宗弟子先行离开,赶紧回宗门向掌门师叔禀报才是!
拜别剑宗掌门和几位修真界的前辈后,一行人匆匆的回了宗门,路上玉清还不忘嘱咐玉榛道:“你无恙师姐的事情,谁都不能说,我自会禀明掌门和师父,你给我烂到肚子里知道么!”
“是,大师兄!”
其实对于无恙的事情玉榛并不好奇,自己平时和无恙师姐走的就不近,无恙师姐也从来不会搭理自己,所以对于无恙师姐的瓜,自己是不想吃的。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婉玲儿,寻找魔宗的时候自己并没看到她,也没人说她被人掳走了,那具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