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几声挖苦余沧海:“余观主,你青城派的武功太也稀松平常了,比之这位塞北明驼木大侠,那可差得远了,我瞧你不如改投木大侠门下,请他点拨几招,也可……也可……有点儿进……进益……”他身受内伤,说这番话时心情激荡,只觉五脏便如倒了转来,终于支撑着说完,身子却已险些站立不住。
余沧海冷笑一声说道:“好,你叫我改投木先生的门下,学一些本事,余沧海正是求之不得。你自己是木先生门下,本事一定挺高的了,在下倒要领教领教。”
余沧海十分忌惮木高峰,指名要跟林平之打,说完就要冲向摇摇欲坠的林平之。木高峰不上这个当,可也不能白替这个小子出头,他大笑着对林平之说:“小孙子,只怕你修为尚浅,不是青城派掌门的对手,一上去就给他毙了。爷爷难得生了你这样一个又驼又俊的好孙子,可舍不得你给人杀了。你不如跪下向爷爷磕头,请爷爷代你出手如何?”
林平之知道自己不是余沧海的对手,而现在又身受重伤,上去的话肯定白白送了性命。而这个驼子武功明显不下于余沧海,甚至还要高出几分。如果对他磕几个头,他就能替自己杀了余沧海,那自己的家仇也算是报了。想到这,强撑着身体勉力上前跪倒就对木高峰磕了几个头:“爷爷,这余沧海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武林中人人得而诛之。请您主持公道,为江湖上除此大害。”
林平之头也磕了,木高峰却还是有几分犹豫。毕竟余沧海虽然是个不起眼的矮子,可一身功夫不容小觑。余沧海却认为两者一战不可避免,当下首先提掌便要先下手为强。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突然从后面飞出两个青城派的弟子,跌到地上,屁股上又是两个清晰的脚印。只听一个女童声似银铃般响起:“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余沧海大怒,身形一闪朝声源处奔去,一探手抓向此人。抓到时却才看清不过是个小女童,便也下不得狠手,急忙松开。
可余沧海认为此人必然与两番羞辱门人之事有关,刚才出手时用上了真力,或许是抓疼了女童。只听这女娃张口就哭了起来:“你抓断了我的骨头,妈呀,我手臂断啦!呜呜,好痛,好痛!呜呜。”
余沧海堂堂青城派掌门,可不想被落个欺负女童的口实,急忙出声哄她:“别哭,别哭,手臂没断,不会断的。”
谁知丝毫没有效果,那女童仍旧哭道:“已经断了,你欺侮人,大人打小孩,好不要脸。哎唷,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童大约只有十三四岁,身着一身青衫,模样粉雕玉琢着煞是可爱。她这一哭,却让余沧海犯了众怒,堂上一片“打死牛鼻子”的喊声。
余沧海顿觉十分尴尬,当下便要去拉小女童:“小妹妹,别哭,对不起。我瞧瞧你的手臂,看伤了没有?”
女童缩身让开,大叫着哭道:“不,不,别碰我。妈妈,妈妈,这矮道士打断了我的手臂。”
青城派的方人智看师父受窘,急忙上前出声道:“小姑娘装假,我师父的手连你的衣袖也没碰到,怎会打断了你的手臂?”
小女童一副怕怕的样子,退后几步大叫道:“妈妈,又有人来打我了!”
李流知道这个小女童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看到她的这副闹剧不禁暗暗好笑。
“流儿,你笑什么?”却是宁中则发现了李流的异常。
李流哪敢说那女童是大魔头曲洋的孙女啊,急忙道:“我是笑那余矮子,活该。”
宁中则教训道:“不要对长辈出言不逊。”说完看着狼狈的余沧海也很是解气,嘴角扬起一条迷人的弧度。
李流躬身应道:“是。”
抬头却见场中已经打了起来,却是火爆的定逸师太看不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