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此刻有种吐血的冲动。
感情他白吃了这么多年苦头?
“不是,你不会直说吗?”
“你也没对炸鱼薯条表现过不满啊。”
“我觉得我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啊!”
“但是每次给你炸鱼薯条的时候,你不都是一口气吃个精光吗?”
“难道让我丢了不成?”
“炸鱼薯条才要几个钱,一先令就能买三份,丢了也不可惜啊。”
“丢了多浪费啊。”
“所以咯,你自己选的。”
夏一摊手,无奈地说道:“我哪知道你讨厌吃啊。”
“你算了。”
景原无力地摆了摆手,埋下头继续吃他的饭。
他的女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眨着眼睛,一下看看景原,一下又看看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夏姐姐,爸爸在说什么啊。”
“说你出生前的事情呢。”
夏温柔地说道,摸了摸玉虚的脑袋。
“那是多久以前啊。”
“嗯十多年前吧。”
“十多年前是多久啊。”
“等你长大点就知道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好好吃饭就可以长大了。”
“玉虚,以后可以叫她夏阿姨。”
景原有气无力地说道。
“阿姨?”
“别听他乱说。”
夏阴森地扫了景原一眼,看得他浑身发毛。
他不再敢和夏打嘴炮,低下头快速吃完了碗里的东西。
“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装修一下这里?”
吃完后,景原满意地舒了口气,靠在椅子上说道。
贝克街0号的二楼一直保持着多年以来的原生态,接近一千平呎的地方只有一个盥洗室是被隔出来的,其它的地方都是一个整体,卧室c客厅c餐厅和书房全都在一个房间里,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宿舍。
“不用啊,我觉得挺好的。”
雪奈发表了反对意见,“如果你真的看不惯的话,可以买几扇屏风。”
“好主意。”
景原朝他的妻子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同意她的意见。接着一边将这件事情放进了“马上做”的事情列表,一边拾起了床上的信封,回到了实验室。
他倒要看看维克莱恩这次又搞出了什么鬼。
“唉”
雪奈轻轻摇了摇头,自从景原提出波动力学以后,每天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要么就是跑到加洛林和雷蒙探讨问题。到现在差不多一年了,她都没有和景原说上几句话。
“叹气什么?”
“这一年他太忙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夏宽慰道,“他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闲起来特别闲,忙起来特别忙,现在只不过是正好到了忙的时候而已。”
“我知道,只是有点有点不习惯,以前他可是一直陪着我的。”
“嘛,要理解他,理解万岁,不是吗?”
“我知道,我知道的。”
她抬头看了看对面正在艰难地往嘴里扒饭的玉虚,又看了看一旁被扒得一干二净的碗,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楼上,实验室里。
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景原拆开信封,不出所料地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叠稿纸,都是已经翻译成默西亚语的论文。
里面提出了一种非常新奇的观点,即动量为位置不能被同时测得,而且给出了数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