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选了,机缘生,阴阳调和,花开二春的厄运就解了。
自此,殿下的姻缘和睦圆满再不会生出波折。”
“哦!”豫章眨着眼想着,在小唐后面我还有个夫君也!啊呦,今天给算没了!哼,便宜小唐了。
“有道理!袁真人也给朕算算。”
见袁天罡整理纸笔,李渊哈哈一笑,把武媚娘写字的纸抽了过去,摊开在自己面前,看着袁天罡,笑道;“不麻烦了,朕也借媚娘写的明字用用。”
“太上皇要贫道解说何事?”袁天罡含笑问着。
“朕问自己的寿命。”李渊虽然在笑,语声肃然。
袁天罡瞄了眼李渊,低头看着案子,哑声道;“不可算!”
“哦,哈哈哈!是算不出还是算出来说不出呢!”说着话李渊扶着案子,脸离袁天罡的脸只有三寸的距离,冷冷的盯着袁天罡的眼睛。
袁天罡毫不退让盯着李渊。
屋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压抑,盯视中的袁天罡突然洒然一笑,“太上皇真的想听!”
李渊眯了眼重重点着头。
“太上皇要贫道讲,先要赦贫道无罪。”
“朕赦你无罪!”
袁天罡坐直了深吸口气,一面慢慢向外吐着气,一面整袍正冠。
收拾整齐,整个人斜向李渊,端坐着肃然开口说道;
“太上皇命早已绝。”
“啊!”除了李渊本人屋里的人同时惊叫出声。
袁天罡毫不动容,“帝王有气运扶保,故此不能以常理论之。
太上皇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却依然福泽深厚。
去妻则少月,亡子又除日。
太上皇问寿命,一个明字都丢光了,哪还有寿命可言。
贫道不敢说,只是因为太上皇借了个明字。”
说话间袁天罡微微偏头瞥了无媚娘一眼,带得李渊也向武媚娘看去。
“……借来的寿命,超出了命定之数,茫茫然一片,就借着一点明光照亮,看不清,也算不出。”
李渊的眼猛然瞪大,涩声问道:“你说朕命已绝,当在何时?”
袁天罡神情肃穆,抬起手,手心向内,曲着四指,拇指在四指间飞快的掐算着,停了,皱着眉连着深呼吸数下,重新飞快的掐算。
再停下来时,闭着眼慢慢吁着气,突然睁开眼,神色肃然肯定的说道;“贞观六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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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陪着师父立在湖边。
雨歇时的远山,青幽的如铁疑重,耸立在天地之间,空中有燕雀飞过,拣选枝头稍事停留,抖落翅膀上的水珠,又向远方飞去。
站在师父身后,正好能看见师父负在身后露在袍袖外的手指尖,止不住在颤抖。
熟悉师父谋定而后动的行事风格,对师父今天突兀莽撞的表现,李淳风除了后怕,也颇为不解。
“师父,外面凉,您昨夜也没休息,还是回屋休息休息。”
袁天罡胸口不停地起伏,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清凉的空气。
今日确实行险了,解释三个明字几乎将自己掏空,结果总算是差强人意。
这一次道门实在输不起,计划已经启动,进了庄子才明白前期的准备因判断失误和实际情况差之千里。
不忍让道门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也不能让道门成了皇家眼里的跳梁小丑,一个笑话。
只能尽可能抓住眼前的机会,抢在看不出底细的太子殿下回庄子之前,拉拢太子身边有分量的人。
袁天罡说道;“屋里太憋闷,陪我走会。”
李淳风走在师父边上,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师父给太上皇解卦,说的